,说家里买的酒太多了,得请李支书来帮忙喝掉几瓶才行。
李国旺哈哈大笑,说你这伢子还真的很懂事礼,那我晚上一定来。
李云海笑着告辞离开。
走出李国旺家的门,李云海的脸色立马就垮了下来。
他家晚上仍然热闹非凡,还有八桌酒席。
林芝和弟弟妹妹们坐在一桌吃饭,晚上果然还有她最爱吃的合菜。
李云海则在主桌上陪客。
李国旺谈笑风生,一个劲的夸李德明生了个有出息的崽。
李德明笑着点头,然后劝支书多喝两杯酒。
白沙液好喝啊,这可是省城的名酒!
李国旺是个贪杯的人,未免多喝了几杯。
李云海家做酒席,把张寡妇也请了过来帮厨。
此刻,张寡妇忙完之后,坐在林芝那一桌吃饭。
李国旺几两酒下肚,眼睛就开始不老实的往张寡妇身上瞥。
要说这张寡妇,长得那叫一个狐狸精似的。
养过三个孩子的她,除了因为经常下地干活,皮肤有点黄之外,那身材体段,真的是要什么有什么。
特别是她那不曾亏待过三个孩子的胸,更是让人看了,难免垂涎三尺。
寡妇门前是非多。
张寡妇家也不例外。
不过这种事情,只要不闹大了,谁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云海把李国旺的表现,尽收眼底。
晚上吃过饭,张寡妇帮李家收了碗筷,清洗完毕,又坐着聊了一会儿天,这才离开。
张淑文把家里没吃完的菜,盛了好几大碗,拿网兜装了,让张寡妇提回家给孩子们吃。
张寡妇前脚刚走,李国旺也起身告辞。
黑漆漆的乡村路上,两只手电筒的光,一前一后,在黑暗中晃出一道道的白光来。
李云海站在三楼,登高望远,看得一清二楚。
林芝也跟了上来,笑道:“你在看什么?”
李云海指着远处的群山说道:“我看在山。”
林芝在他身边坐下来,笑道:“你家几兄弟取的名字,有山有峰,我都能理解。你父母也没见过大海,怎么就给你取名云海呢?”
“哎,你也知道是云海,而不是大海。对面那座最高的山峰,有时云雾缭绕,有如云山雾海,我爸经常爬那座山,看到过云海,所就给我取名云海。”
“原来如此!你家的合菜真好吃!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吃得到了呢?”
“还想吃啊?容易,嫁给我,我们办婚礼的时候,我让人给你做一百碗!”
“啊——”
林芝羞涩而又甜蜜的一笑,依偎在李云海怀里,充满了憧憬的说道:“以后,咱们就在这新房子里结婚!我想一想,那也挺美气的哦!云海,你真厉害,能在村里盖起这么大的房子!你们全村人都羡慕你哩!”
李云海哈哈一笑,说道:“这算什么啊!以后我们还会在城里盖大房子。坡子街那一带你知道吧?”
“知道啊,那里有很多的私宅洋楼。”
“对,那些洋楼,以前都是有名的钱庄。解放前,坡子街有四大钱庄,都是西州城里最有钱的大老板,他们过着奢靡的生活,住着四层大洋楼。那个时代,因为战乱频繁,所以他们的宅子里,都建有地下室,里面有银库,还有密道,可以直通江边,一旦遇到战火,他们就从密道直接逃到城外。”
“真的啊?那挺有趣的!不管哪个时代,有钱人都能过上好生活。想想那个时期,不知道饿死了多少人,有钱人却能过上这么奢侈的生活。”
“是啊!不过最有钱的阶层,只有5%左右。所以无论我们生在哪个年代,都一定要努力,成为那5%的高阶层人物。”
此刻,李云海坐在自家的新屋顶上,的确有这样的感叹。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乡村路上那两个手电筒光。
眼看着一前一后两道光,消失在张寡妇家。
李云海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林芝,今天晚上有好戏看。”
“有人来村里演花鼓戏吗?”
“那倒不是,不过今天这场戏,不比花鼓戏差!”
“嘻!什么啊?说得神神秘秘的!”
“走,我们下楼。”
李云海牵着林芝的手慢慢的下楼。
到了楼下,李云海喊上庄勇和彭癫子,又从家里拿了些糖果,往张寡妇家走去。
林芝听他说有好戏看,也跟着他走。
庄勇问道:“李经理,我们这是去做什么?”
李云海沉声说道:“伸张正义!”
庄勇也就不再多问。
彭癫子一看是往张寡妇家方向走,多少猜到了一点什么,不由得哈哈大笑。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