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挺地射向了宿昂。
钱七抬手,摸了摸西平哲的脑袋,“别担心。”
眼角一红,西平哲别过头,忍住了眼眶之中的湿意,干巴巴道,“师傅,我们走吧,我不想让你死。”
“不走。”钱七又压了压他的呆毛,“咱们去看看冷云天和闫水月,我不放心他们。”
“师傅!”西平哲连忙转回头,又惊又怕地阻拦,“不行!你根本不知道魔蝗潮有多可怕!就算你有A级防御甲,可那些魔蝗潮也会堵住你的呼吸,让你窒息而死!”
“那我更不能让冷云天和闫水月去冒险啊?”钱七道。
“可是……”西平哲急得还想说什么,又被钱七按下了那躁动不安的呆毛,“西平哲,别怕。”
小哲,别怕。
我肯定会活着回来的。
像是母亲的耳语,西平哲双眸顿时落下泪来,他倔强得仰起头想收回泪水,声音沙哑,“骗子,都是骗子。”
妈妈不会再回来了,师傅也不会再回来了!
钱七用食指给西平哲那撮呆毛打了个死结,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手,“别哭了,风大伤眼。走,跟师傅一起过去,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作做蝗不能太馋!”
西平哲哭声一停,茫然抬头。
做蝗不能太馋?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