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干我们的事儿就是了!”
龏涟“哦。”了一声。
心里信不信,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话说,“没什么”还能把黑莲气成这样?
谁信啊?
龏涟掏了掏耳朵。
盛红衣装作没看见龏涟的小动作。
这事儿,她属实不知道如何解释。
涉及盛玉妃,她解释不清的。
而且,那麒南,暂且随它去,当然,它若是挡了她的道,她一定会让它知道,什么叫雷霆之怒!
“巫族心怀鬼胎,小心思贼多,它们居然在……素心家门口布置了爆岩符!”
“还是爆岩符阵!”
说起素心,盛红衣到底还是很难如原先那么自在。
爆岩符,顾名思义,能开山裂斧,用在这里,心思足可见它们的恶毒!
一力降十会。
禁制再如何厉害,再强力毁坏之下,便是摧枯拉朽,无法抵抗。
爆岩符阵,并没有那么复杂,说是符阵,其实并非真正的符阵之术。
不过是,旁人若是用一张暴岩符,这边仗着自己财大气粗,用十张,将之串联一道罢了!
如此,它们是真的恶毒啊。
它们的目的何止是小小的素心的宅子?
这要是让它们成了,黑滩城要夷为平地吧!
却是为何如此?
盛红衣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劲。
费尽心思占了一个地界,还什么都没做,就要将之夷为平地?
那不是多此一举么?
龏涟所知皆为盛红衣所言,加上,他不像盛红衣。
盛红衣是猜出巫族是她的神使之身份,又觉察到它们可能叛变,因此,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巫族。
不过,便是如此,龏涟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
“它们下这等死手,难道是本来就和素心有仇?还是同白莲有仇?”
“应该是白莲吧!确切的说,它们大约与我姐妹都有仇!”
黑莲白莲!
它们都想灭了么?
谁给它们的底气?
盛红衣被斗篷挡着的眼神危险而深邃。
无眼黑猿,又是怎么就去了幽冥界的!
背后之人,是守正的主人吧!
他究竟是谁?
黑白莲究竟是谁?
守正的主人,身份肯定不低。
可,黑莲,仅仅只是一个同他有仇的神族么?
自目前来看,盛红衣不觉得自己输了,因为她还没死呢。
甚至,如今这局面,两人算是斗的有来有回。
而且,那么神通广大的守正的主人,衡芜鬼城的实际拥有者,将青龙冢、寻真真还有鬼门玩弄的团团转的人,却迟迟对她没有下死手。
或者这么说不太恰当,不是不下死手,而是他没法下死手。
正如当年,两人面对面的站着,他怕是都没有认出她来。
介于此,黑莲究竟是什么身份?
她又是如何将自己隐藏的这么的滴水不漏?
盛红衣是头一次对自己的身份有了新的质疑。
兴许,她的那个神族前世,与她想的还不太一样!
圣莲传说之中,这圣莲到底又是什么呢?
是神是魔?
是妖是鬼?
龏涟没问盛红衣如何得出这般的结论,只道:
“既如此,有没有法子先将这符想办法毁掉?”
虽然,龏涟也觉得,按说巫族不撤,它们不会动手。
总不能把自己也搭进去吧。
然,巫族本就行事诡秘,又在暗处。
为保险起见,这爆岩符阵,若是能掐灭,才最稳妥。
说话间,两人已是到了巷口:
“自然是能的。”
便是龏涟不说,盛红衣也不准备把这些东西给留着。
“你帮我护法?”
恰是无巫族之人在四周,此时不干更待何时?
说完话,她都没等龏涟答应,天地铢已经在她掌心出现。
巫族居然敢在她眼皮子底下用符害她在意之人?
怎么敢的?
喜欢符阵是吧?
天地铢飞起,黑莲的虚影倒影在天地铢上。
原本黯淡无光的天地铢忽然亮了。
莲影之中,它们变的影影幢幢,让人看不真切。
起落,落起。
似乎只是简单的动作!
可,却透着一种深不可测的玄奥。
已是在远处护法的龏涟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恍惚间,他突然觉得,面前这个才是真正的黑莲,那个身体里蕴藏着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