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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因为,红姐觉得那几个人身上有鬼火火种!”
他的神念听了一耳朵红姐同她师兄的对话,好像是这么说的。
红姐,是如此好战之人嘛?
秦广王在心中给盛红衣下了一个定义。
魍原自是不知自家下属丰富的内心戏,闻言,他甚至打了个哈欠:
“那不急了,咱们在这儿等等他们吧!”
那死丫头什么性子他还不知么!
无利不起早呢!
兴许真如秦广王所说,那几个鬼东西也是倒霉,被盛红衣发现了,等到最后,估摸着盛红衣能把对方搜刮的只剩下骨头渣子。
“对了,你仔细看看那几个鬼东……鬼修,都认识么?”
魍原觉得自己个儿跟盛红衣学坏了,居然同她一样,叫起了幽冥界的鬼修为鬼东西?!
说白点,这丫头对幽冥界意见可大了,从头到尾就把不喜欢挂在嘴上咧。
不过,说到底,他自己不也是她口中的鬼东西吗?
“咳咳咳。”
他不自在的咳了起来。
秦广王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冷淡矜贵的脸再次有破功的风险。
他真的想不明白,红姐究竟得厉害成啥样儿啊!
五十年,把原爷的性子都改造的面目全非了。
他差点儿都不敢认了。
不过,这样朝气蓬勃的原爷,他觉得很好。
以前的原爷,自杀神前辈“失踪”后,秦广王就觉得他变了。
变得自暴自弃。
尤其是那么多年,他蹲在黄泉路上,美其名曰他在等他的机缘。
可秦广王心中却清楚,他在伺机逐渐放逐自己。
这是一种自戕。
那些年,他不同任何人联系,秦广王他们想去看他,也全都被他冷漠的拒之门外。
随着一年又一年,秦广王越发的绝望。
天知道,他这一回,接收到虚无草的叶片传信,简直喜极而泣。
外人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叶片。
可秦广王却知道,这是主子的新生!
若不是下定了重新开始的决心,原爷不会去找虚无草,更不会传信给他们。
这个小小的动作就是原爷告诉他们,他决定从曾经的桎梏之中走出来。
如今,有原爷在,未来凶险重重又如何?
秦广王一点都不觉得害怕。
不仅是他,他信都市王他们同他一样。
能够追随明主,纵使最终以身殉之,他们也觉得不枉此生了。
在通往光明的路上,总是需要铺路石的,他们并不介意,成为铺路之石。
至少,秦广王自认自己不介意。
“喂,想什么呢?我同你说的话,听到没有?老蒋!”
秦广王姓蒋。
秦广王被原爷这么一叫唤,哭笑不得,他正心潮澎湃呢,硬生生被原爷给拽了回来。
“是,我这就看看。”
这些日子,他自原爷的描述之中,也算是对红姐有了初步了解。
据说,红姐是个死要钱的。
所以,原爷这是怕……误伤了自己人不?
真要是被红姐盯上了,莫不是最后会输得连裤衩子都不剩了?
秦广王也不知自己怎么突然就对红姐有这样的评价。
他也忍不住不自在的微微转动了一下脖子,原爷如今性子确实变化挺大的,连带着把他都变得粗俗起来了。
什么裤衩子?这些话都是原爷爱说的,同他无关。
盛红衣此时还不知道她此生最大的黑粉头子依旧在不遗余力的黑她呢。
不过黑粉是黑粉,但架不住黑粉头子确实了解她呢。
她脑子里确实是在琢磨着对方呢。
而让她动力满满的情况下,只能是因为对方看起来着实是富贵人家出来的。
盛红衣这一世好歹是世家大族里养出来的女子,这眼光可以用毒辣来形容了。
这一伙儿人越是靠近,她就嗅闻到了满满的熟悉气息。
这气息,同不少大家族出来的子弟差不多,说白了,也就是少爷们出来游历了,但又吃不得游历苦,手头宽裕,还带了打手。
这五人小队之中,有一个身着金袍的金丹鬼修,被簇拥在中间,一看就知道,他才是这个队伍之中的中心呗。
盛红衣心里有了计较,顺便还同季睦分享了一番:
“中间那个留了八字胡的小子是他们的头头。”
季睦了然,擒贼先擒王,这道理他懂的。
而且,季睦眼中寒光一闪,嘚瑟什么嘚瑟,这小子看起来像个草包。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盛红衣两人还未同那几个鬼修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