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但,她也清醒的知道,她没法完全逃开。
只因为,这些个机缘之中,不知有多少与那个前世有关呢!
这就像一个永远也走不出去的迷圈。
无论怎么做都不对!
机缘一事,在盛红衣看来,更像强塞进她嘴里的肉,是不吃也得吃。
吃完了,便压着你付钱,不付还不行。
毕竟,她在获得那些机缘之时,一不一定知道,这机缘可能来源于黑莲的馈赠。
二更有可能是便是知道来源于黑莲,但不接受就是个死,那她为了活下去,自然要取得机缘壮大己身。
等她因为此进阶了,就到了她要还债的时候。
好比魔莲子,亦或者以后还有各种莲子,谁知道呢?
又好比这一次的天劫。
都是她在替黑莲还的债。
真真是,盛红衣只觉得心中憋屈着一口气,怎么着都发不出来。
她便是想发火,又能对着谁呢?!
贼老天就仗着自己找不到它呗,所以可劲儿坑她。
这般如乱麻一般的事儿,只要一想,盛红衣便头痛不已。
久而久之,盛红衣决定不为难自己。
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呗。
总不能因为一件怎么都难解的事情,影响自己的生活吧。
愁眉苦脸,忧思重重可不是盛红衣的人生信条。
咸鱼么,大多时候,都应该是快乐的。
岂是区区一件难事就能束缚住的?
又想了一瞬,无果,在心里又骂了一遍贼老天,盛红衣心里算是舒爽了。
一旦舒爽,她便觉得自己哪哪儿都顺畅了,自己没了烦恼,她便又想起了旁人。
她当时说好了这天劫一事,她要罩着榕汐的,不知如今它怎么样了?
她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的天劫是这样的。
到这会子,她还被框在浪潮之中,没有出去呢。
这般,虽则尽力抗争了,她也算是赢了,但,要是问榕汐怎么样了,她还是心虚的。
毕竟眼见为实,她根本看不到榕汐,更感知不到弱溺谷的一切,神识所至,皆被浪潮吞没,又哪里知道榕汐的近况。
按说,雷劫这玩意儿针对于渡劫之人,便是旁人被波及,那也有限吧!
再说了,榕汐再怎么说,那也算得上是个大妖了,草木精怪再怎么战力薄弱,那也不至于连个金丹劫雷都挡不住吧?
是吧是吧?
盛红衣这般安慰自己。
可,一想到这事儿,心里忽而起了一层毛毛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盛红衣看着那退去的浪潮,心中微沉,莫不是还有什么变故不成?
话说,这浪潮啥时候彻底退净呢?
怎么感觉,速度变慢了?
盛红衣盯着看了一会儿,确定她的感觉没有出错。
因为,她身体之上隐约的炙灼之感,消退的愈加缓慢,似是被什么东西拖住了步伐!
她微微挺了挺脊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难不成当真有什么疏忽不成!
可是,金丹已成啊,若当真有什么疏忽,她结丹能如此顺利么?
这事到了这一步的走向突然就不对劲了。
到底是为什么呢?
却说,就在盛红衣百思不得其解,思索破解之法之时,榕汐感觉自己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果然,这世上最不能信的不是鬼话,而是人说的话!
相信人,是会不幸的。
它现在可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榕树林之中,雷宛若流星一般阵阵落下,大有永不停歇之态!
看似落下的纷纷扬扬,似花火绚烂,可是,落在榕汐身上,它可一点都不觉得美。
所过之处,它的灵力根本没什么抵抗之力。
轻而易举的,这些星星点点的雷火便将它费尽全力撑起的罩子给灼烧的千疮百孔。
有的雷火小一些,和灵气罩一起泯灭,有的直接落在了它的枝叶之上,溅起火星无数。
榕汐惊恐的看着那些雷火将它的枝叶烧成枯枝,已是欲哭无泪。
它怎么这么倒霉,遇上这种事情呢。
这会子,尽数的怨念都投向了盛红衣和季睦。
是的,还有季睦。
因为,他不仅醒来了,也不知盛红衣渡劫之事让他想到了什么,亦或者那股子纯正的天地之气不知怎么的刚巧就触发了他,他突然席地而坐,五心向天,进入顿悟之态。
当时,榕汐还啧啧称奇来着,盛红衣渡劫,劫雷倾盆而下,盛红衣只留下一句“放心,我罩着你“,就匆匆应劫去了。
它当时本对盛红衣能顺利渡劫持悲观的态度,如何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