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完全不放在心上。
绵密的酒入喉,她的眼神虚无缥缈的定在虚空之中,像是在发怔,嘴巴却不闲着,在回答着盛云帆的话:
“这起子小人,最会得寸进尺,相反,把他们打痛了,他们才不敢随便伸手。”
她前世是孤儿,底层人当惯了,什么人没见过?
小人什么做派,她最清楚。
盛云帆见盛红衣自有章程,便不再说什么了。
盛玉妃一贯维护妹妹:
“红衣说的对,爹,娘,你们看红衣啥时候算错过他们?瞧瞧,供奉都拿回来了。”
盛玉妃没想到自己下午出去了一趟,回来得了这么大惊喜。
当然,盛红衣要出门寻寒玉一事,她隐去了内情,只把季睦说成个乐于助人的大好人,说是他见盛云帆情况不好,主动帮忙。
盛玉妃虽然觉得这事听起来有点怪,总觉得哪里违和,不过盛红衣轻描淡写的,和平时无异,她一时被巨大的喜悦所蒙蔽,只以为自家真的时来运转,遇到好人了。
等过几天她反应过来,季睦早就回玄尘门了,加之盛红衣最知道如何忽悠家人,她纵使心里担心不乐意,也没法子了。
盛甲回来的很快,当晚,前脚刚听说玄尘门一行人走了,带走了盛芳菲和盛七小姐盛余容。
后脚,盛甲就毕恭毕敬的来了盛红衣家,把供奉悉数补齐了。
这事过后,盛家又恢复了平静。
盛红衣好生在家躺了一天,就又要出门了。
盛玉妃奇怪的看着她一早打着哈欠,就从房里出来了。
她正在修炼来着,这会子都忍不住停下来问:
“你……出门打工?”
打工一词还是盛红衣说的,奇奇怪怪的,不过意思很直白。
但这不符合盛红衣的性格,平日她一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按说昨天一家人十多年的供奉到手了,得了这么一笔意外之财,她不是应该继续躺着吗?
怎么这回只间隔一天,就又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