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与生俱来的天赋,或是由于某些特殊原因,才能让他们,走上这么一条。
唯有高阶修士,才能触碰得到的法则之路。
正是凭借着法则之力的伟岸磅礴,他们才能将那些老辈天骄给击败。
“这才是真正的妖孽之资啊!”
“仅修行了三、四十年,就能涉足那条,需要常人百年,才能触碰到的法则之路。”
“可惜这样的妖孽,我五行观这一代的年轻小辈中,并没有出现。”
有年迈的长老,抚摸着须长的胡须感叹道。
旁边的人也点头附和。
演道之争可是一个,很好的大舞台,能够展示自家宗门,年轻一代弟子的实力,
且能在五域之人面前露面,绝对是一种大场面。
可这一次的演道之争,在五行观的众多弟子中,却并无实力亮眼的年轻小辈展露风头。
当然,那位小辈剑修勉强算一个。
但他还是败了,虽优秀,但绝对称不上妖孽之姿。
所有的风头,几乎都被那几个,年轻一代的少年妖孽给抢了去。
不久,演道之争终于结束。
令人开心的是,自家宗门的这个飞升名额,还是被门中的老辈天骄,给守住了。
不幸的是,年轻一代的少年天才,几乎是全军覆没。
无一人拥有无敌之姿。
这一场道争,也让众多的五行观门人,了解到,除南域以外的诸多大型势力。
通过这一场场激烈争锋,也让众修明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门中的顶尖天才,若放到五域之地,就瞬间沦为普通。
通过年轻一代,以及老辈弟子,还有护道者之间的争锋
让众人看到了,关于那些超级宗门的底蕴和强大。
有几家宗门的年轻一代弟子,被外域来的少年妖孽,给全部镇压了。
那枚飞升印记,自然也被随之夺走。
于是便爆发了双方宗门的护道者之战。
他们在天际之上对决,光雾朦胧,云层震颤,虚空破裂,声势十分浩大。
若请来助阵的护道者实力高绝,能够摆脱那些宗门大修士的纠缠,这枚飞升印记,便可被带走。
若不能做到.即便是年轻一代的争斗赢了,也带不走那枚印记。
因此,这一场演道之争,反倒更像是一场,各宗各派展示自家宗门实力的秀场舞台。
少有人,能够将那个飞升名额,给抢夺到手。
即便是参战者,拥有一人镇压一宗的实力,也很难抢到。
因为这不仅需要年轻一代的挑战者,拥有镇压一切的实力,更需要自身的护道者,也能做到无敌于对方的地步。
两者相结合,才能取得那个飞升名额。
可如此一来,这场道争的难度,就变得直线上升。
洛言盘坐在栖霞道场上,观察了很久,他发现所谓的道争,真的很像是一种面子功夫。
就是那种,伱好,我好,大家好的惺惺作态姿势。
当然,也有一些实力出现了断层的大型宗门。
要么是年轻一代的实力不够突出,要么就是高层的护道者实力不够,做不到镇压一切。
于是,这些势力,便成了其他大型宗门,争锋相对的突破口。
这一次,还仅是演道之争的失利,以及飞升名额的缺失。
若连续几次都是这样,那这家宗门,便会被所有别有用心的宗门给盯上。
洛言的目光闪烁了很久,这才理清了这里面的头绪,不免感到一阵叹息。
明明是一场小辈之间的斗法,却通过这种软实力的呈现,衍生了各宗与各宗之间的明争暗斗。
因为参与道争的年轻小辈很多,元婴期的护道者自然也会很多。
观察一家势力的底蕴,就看他出战的那些护道者,实力究竟在哪个层次,是否和上一次道争,出战的护道者一致等等。
从这些细小的方面,便能大致推测出,这家宗门的具体情况。
一旦出现衰弱之态,便会引来周边宗门,甚至是外域大宗的觊觎之心。
先前的时候,洛言还很奇怪,无非是一场道争罢了,对宗门高层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化的利益。
因为那所谓的飞升名额,宗门长老们都用不上。
即便如此,基本上每家大型势力,都会派出两到三位左右的化神期大修,前去那方残破古界。
原来问题的根源,出现在这里。
毕竟那些化神境的大修眼光,何其毒辣?
任何一位挑战者,及其护道者,只要被他们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