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灵活,一点都没有伤到自己的迹象,也就放下心,开始弯腰专心干活了。
徐舒悦几个离得有些距离,转身把割好的稻子放在身后的时候,也侧头看了徐舒馨一眼,见她干得有模有样的,也就放下心来了。
徐舒馨撇嘴:娘和姐姐她们就是白担心,不过是割稻子这样轻而易举的事,还有人能伤到自己不成?
割稻子对于徐舒馨来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唯一让她觉得难受的就是总是弯着腰,腰部实在是累得慌。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第一次这样长时间的弯腰,才会有这样的感受。
还有就是割下稻谷后剩下的稻杆会戳着小腿,好在她腿上因为穿着袜子,有一层布料挡着,倒也不是太难受。
徐舒悦几个在徐舒馨的劝说下也都穿了袜子,就是崔兰花心疼那点布料,不肯穿。
太阳从东边升起来,天色越来越亮,徐舒馨看到了崔兰花抬腿间那被戳红的皮肤,忍不住说,“娘,等中午回家你也穿袜子来吧,你看看你的腿都被戳红了。”
她这么一说,徐舒妍也抬头看了崔兰花一眼,跟着劝,“就是的娘,那一双袜子才要多少布料啊,还是穿着好,至少没有那么难受,而且还没有蚂蟥。”
徐舒妍抬腿,看到自己腿上一个蚂蟥也没有,她惊喜地说:“馨馨,穿着袜子果然没有蚂蟥哎!原来蚂蟥不能透过布料吸血啊。”
徐舒馨无情地告诉她,“你错了,蚂蟥隔着布料也能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