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馍花炒凉粉这道菜更是让年柏宵感到神奇,馍吸汤汁入味,凉粉顺滑可口。
大酱肘子是年柏宵极力要点的,吃过一口后说软糯到舌头都要化了,除此还点了罐罐麻食,总之就是但凡店里推荐的都要尝上一尝。
相比年柏宵对美食的贪欲,陆南深用餐始终挺雅致,就跟个翩翩公子哥流落市井一样,吃起东西来十分……端正。
也是心念着酒店的事。
吃到后半段时杭司接到了电话,陆南深坐她对面,哪怕周遭都是吵吵嚷嚷,哪怕他已经戴着耳塞出了门,还是隐约听见了手机里的谈话内容。
他听见那头是个男人,操着陕西味的普通话问她,“杭姑娘,你提到的那个人叫陆南深,确定是这个名字没错吧?”
杭司回了句没错。
那头似乎不大相信,又追问了她一句,你确定?
杭司口吻稳当,“确定。”
手机那头嗯了一声,想了想再问,“你了解他的情况吗?”
杭司垂眸,没看对面的陆南深,有意无意地去夹菜,但显然心思没在菜上,几番没夹上来。
陆南深见状不动声色抽了双新筷子,夹了她想夹的菜,放她面前的盘子里。杭司微微抬眼看着他,却是回答了手机里的问话——
“您能这么问,想必比我知道的要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