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末了他说,“我是觉得……”
“觉得什么?”年柏宵一脸警觉。
陆南深煞有其事的,“你的这张脸不管怎么折腾,都挺帅。”
年柏宵一骨碌坐起来,高兴了,“真的?”
杭司在旁没说话,于是就眼睁睁看着陆南深睁眼说瞎话似的一点头,着实觉得,或许、可能“无辜”二字按在在这个叫陆南深的男子身上着实是无辜了。
如果判断没错的话,这年柏宵的脸啊不用多,到了晚上就该明显淤青红肿了。
年柏宵秉承着阳光开朗大男孩的宗旨,还没心没肺问杭司呢。刚刚吹的是什么呀,怎么那头丑兽一听到那东西响就吓跑了?
杭司将那枚哨子摊在手心里给他们看,“是骨哨,我从藏传手艺人那得到的,说是能驱走一切危险的兽。”
陆南深拿在手里打量了好一番,然后微笑问她,“方便让我吹一下试试吗?”
杭司最开始没反应过来,心说你想吹就吹呗,这有什么好问的?可下一秒就意识到了,这哨子是她持有不说,刚刚她还吹了一下,他若不征求同意上嘴就吹……
不得不说,他骨子里穿着绅士。
她说,“这个骨哨每次吹完都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吹响第二次,我刚刚吹完,你可能吹不响它。”这也是后来那头貘兽再转回山洞时她没再吹骨哨的原因。
年柏宵诧异,“这么神奇?”
陆南深决定试试,哨子抵唇,轻轻一送力,就听那骨哨竟响了。而且非但正常响,陆南深竟将那哨子声吹出了其他的调子,乍一听就成了一首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