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是没信号,更别提车上的联络器了。
“你刚刚能分清方向。”年柏霄想起他刚刚说的话。
陆南深摇头,铺天盖地的沙尘一起遮天蔽月的,参照物少得可怜,现在很难摸准方向。“走吧,是福是祸全凭天意。”他说了句。
两人上了车朝着绿洲的方向去了。
以防再发生视线蒙蔽的事,年柏霄用绳子连起两辆车,就一前一后贴得很近,始终保持在视线范围内。
身后的沙尘暴无定向,很快又朝着他们追过来,好在被吞噬之前两辆车驶出了盐碱滩的尽头,一猛子扎进了绿洲地界。
然后年柏霄就明显感觉到像是进到另外一个世界似的,背后风沙席卷而来的鬼哭狼嚎之声瞬间就消隐了。
很是神奇啊,年柏霄感叹。
如果说盐碱滩上黑灯瞎火的话,那一进林子就更是两眼一抹黑了。两辆越野的远光都开着,光束笔直往前打却也窥不见林间深处的模样。
越走路就越难走,林茂路窄,后来两人停了车。下车找路的时候年柏霄看见了地上有异常的脚印,不小。
年柏霄头皮一紧,“有大型动物,危险。”
陆南深却置身林间像是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周遭太黑,年柏霄看不清他的眼神所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上前刚想问,就见陆南深朝着一个方向示意了下,“走这边。”
“为什么?”路很窄啊大哥。
陆南深打开车门,“你没听见有铜铃声吗?”等上了车他恍似才反应过来,探头看了年柏宵一眼,“忘了,你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