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接下来可以放肆地蹂躏它。
当然了,在蹂躏它之前,还需要做一个工作。
那就是给鹅喂点茅台。
其中原理十分简单,但凡有过宰杀鹅经验的人都知道。
鹅喝了酒,毛孔会自然扩张,这样褪毛就变得简单许多,而且鹅肉还会散发一股独特的酒香。
两只鹅养得颇为肥硕,至少得一两以上的酒,才能彻底灌醉。
灌酒的过程对于鹅来说,完全是一种享受。
两杯小酒下肚,开始有些飘飘然,打摆子,与人醉酒的状态如出一辙。
再稍等片刻,鹅便会慢慢进入睡眠状态。
“舅舅,我们不吃大白好不好!”周琪吓坏了,擦着眼泪,苦苦哀求。
“不吃不吃,谁说吃的。”陆远随口应付,谎话不打草稿:“天气这么冷,你能吹暖气,它们可没有,过年了,给它们喝点酒,暖暖身子,晚上也能睡得更舒坦些。”
周琪信以为真,抽噎着扭头看向老父亲:“爸爸,那多给大白喝点吧。”
周鸣远跟着忽悠:“不行了,茅台你外公自己都舍不得喝,再喂得骂人。”
“爸爸和舅舅都是大骗子。”周瑶瑶毫不客气地拆穿。
陆远斜了她一眼:“数学又没考及格吧。”
“哼!”她哑口无言,只能撅起嘴巴,假装没听见。
“学渣。”
“啊,坏舅舅,我去找外婆告状!”周瑶瑶气呼呼地踩了他一脚,转身跑路。
周琪蹲在原地,伸出食指,戳着鹅头,念叨:“舅舅,也不要吃小白。”
“不吃,不吃,小白要睡了,你看它身上多脏,我和你爸帮它把衣服脱了洗洗,你快回屋里去,看住外公,别让他出来,我们再给大白和小白喝点酒。”
“好,我一定不让外公发现!”周琪表示责无旁贷,嗖的一下往屋里跑。
“嘶!”周鸣远皱眉:“我说,你能不能少忽悠点我儿子,他可是你亲外甥,都快被忽悠傻了。”
陆远侃侃而谈:“男孩子么,就像茶叶一样,得先晾干、烘烤、经历各种洗礼折磨,才能香气四溢。”
“呵呵,你最好记住这句话,我等施施怀上。”周鸣远撇撇嘴。
“额”陆远尬住。
“等什么等,快抓紧时间,放血,去毛!不然那小迷糊蛋出来了怎么办。”
客厅摆了张大圆桌,正吃着年夜饭。
陆景笑吟吟的问:“琪琪,大白香不香。”
“香!”周琪的小嘴沾满油渍,高兴的举起手中大鹅腿,全然忘记方才自己哭的泪流满面的情景。
“以后还吃不吃。”
“吃!”他顿了顿,望向李茹兰:“外婆,下次养.”
他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放下大鹅腿,掰着手指,紧接着,小手一撒:“养五只!”
“哈哈哈。”大伙都乐。
陆明华举杯:“来来来,干杯。”
“干杯!”十只手臂齐刷刷地伸出,手中的杯子相互碰撞。
陆明华看眼侄女,笑着打趣:“今年小远订了婚,明年小景也要争取。”
陆景眨了眨眼睛,暗自懊恼刚才就不该吱声,默默扭头看向电视。
电视机里放着春晚,却没什么人关注,听个响罢了。
自从去年春晚老赵缺席后,大家总觉得春晚少了些看头。
“尔康出来了!”二婶陈雪晴喊了声。
众人通通看去。
陆景张了张嘴,本想发言,又担心自己被众人集火,遂闭嘴。
“婶,那不是尔康,他叫曹云金。”
陆远笑着解释:“德云社您知道吧,我爸和二叔老爱听的那个,他以前是郭德钢的大徒弟,2010年闹崩了,自己成立了听云轩。”
“怎么还闹崩了呢?”
二叔陆明耀喝口小酒,接话:“我看网上报道,这小子刚成名那会儿挺狂的。”
“不过他的天赋也确实好,台柱子级别,德云社同辈和他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陆明华望着电视感叹。
曹云金当下的口碑和风评极差,被很多人视为叛徒。
陆景按捺不住:“其实这里面有内情,他年少成名,性格的确狂妄了点,但他师傅和师娘有些事情也做得确实过分。”
二婶对内幕并不感兴趣,她对娱乐圈也不太关注,侄子除外。
“你倒是挺能打听啊,咋的,喜欢这款。”
这妈不能要了陆景无奈的低下脑袋。
曹云金讲的相声叫《这事儿不赖我,说的是小情侣闹分手的事情。
在相声中,他举例说女友嫌弃他长相不佳,甚至拿陆远的相貌作为参照标准,还顺口提及《新世界。
当陆远的名字从他口中蹦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