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逗孩子的嘛。”
“那不然呢,我外甥就喜欢这套。”他朝小屁孩挑眉。
“看我的。”宁昊伸出右手食指,微微弯曲,出声:“咄咄咄。”
那傻孩子双手朝后摆,龇着门牙,向亲爹俯冲而来。
陆远:“.”
刘施施歪在沙发上,捂着嘴库库直笑。
邢爱娜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谁家爹和你一样,你把我儿子当狗玩呢。”
宁昊也不恼,笑哈哈的搓了搓儿子的狗头。
“不对啊。”陆远瞧那小孩怯生生的,想起一件事,心中诧异。
“我怎么听徐铮讲,你儿子胆子肥的很,第一次见到徐晓宝的时候,直接抱着用嘴啃。”
在清迈拍《泰囧》时,有次夜里收工晚,回去的路上,几人在大巴里扯淡。
徐铮讲宁昊去年带着两岁的儿子去他家玩,没想到那小破孩搂着他闺女,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这一幕恰好被徐铮看到,老父亲的心当场就碎了。
跑到宁昊面前,非常严肃地警告,让小黄毛以后离他女儿远一点。
宁昊拎着茶壶,给三人倒水,撇撇嘴,毫不在意:“伱别听徐铮瞎掰,小孩子懂什么,只是看晓宝长得可爱。”
三人接着聊。
宁昊看眼程尔,见他颇为局促,频繁喝水,眼神示意淡定,朝陆远问。
“《泰囧》拍的咋样了。”
“目前剧组在曼谷,这两天我要和施施过去,还有几场戏没拍完呢。”
“施施也去?”
“嗯。”刘施施点了点头,道:“刚拍完两部戏,休息一段时间,顺便为《超时空》的宣传拍素材。”
宁昊想起自己还是这部电影的监制。
虽然疑惑“素材”是什么,却没多打听,转而面向陆远。
“徐铮有没有和你提过,他早年拍的一部短片《犯罪分子》。”
陆远摇头,表示没有。
宁昊朝程尔努嘴:“诺,他拍的。”
“这么巧?”
“是的。”
宁昊遥想当年:“99年我去看导演系学生的毕业作品,当时程尔的《犯罪分子》让我印象深刻。
给我的感觉,是一部极具个人气质的市场化电影,普通学生的作品大多流于表面技巧,但是他的作品特别成熟,是我看过的学生毕业作品中最好的。
到了2006年,程尔刚拍完首部作品《第三个人》,我们在一部电影的首映式上见面,后来机缘巧合的住在一个小区,成为邻居。”
程尔谦虚道:“我对宁昊的认识也是从电影本身开始的。我们真正熟络是在他拍完《疯狂的赛车》之后,我认为他解决了中国电影一直以来的两个问题:一个是制作,一个是市场,说白了就是叫好又叫座。”
妈呀,这两臭不要脸的在互夸。
刘施施听了会儿,太肉麻,鸡皮疙瘩掉了一沙发。
在宁昊嘴里程尔俨然是不出世的天才,在程尔嘴中,宁昊内地导演第一,拳打张一某,脚踹陈凯戨。
她瞅眼男票,狗东西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点头。
啧啧啧,好假,不愧是大满贯,学不来,刘施施受不了啦,起身溜达。
无意瞅见进门玄关处的架子上摆着一副素描画,细细打量。
小男孩倒是不害怕漂亮姐姐。
矮矮的个头,冬瓜似的,站在她身边,踮着脚尖,小手一指:“是妈妈。”
刘施施扭头一对比,确实挺像,只是画中为长发,真人为短发。
邢爱娜笑道:“和老宁第一次见面时,他给我画的。”
见刘姑娘好奇,她继续说:“早些年老宁独自来京上学,报了师范大学影视节目制作专业大专班,身上总共2000元,交一期学费就不剩多少,只能想办法挣钱养活自己。
他会画画,就在王府井大街支了个小摊儿,专门给路人画,有一回我刚好和朋友逛街路过,坐在他身后的条椅上歇脚,这人厚着脸皮非要拉着给我画,我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下来。”
“谁厚着脸皮了?”
宁昊就不乐意,梗着脖子:“我是听你朋友抱怨,说生活费没了,然后你说自己的钱也花光了,还指着我举例,说画画也能赚钱,自己有脚有手怕什么,我那会儿觉得你挺乐观,略有触动,随口说了句帮你画张相,不收钱,谁知道你真不给,为了帮你画我至少亏了.”
“是啊,宁大导演多亏啊,亏到最后,我人都是你的。”
宁昊:“……”
陆远听他俩口子斗嘴,莞尔一笑。
业内只知新生代导演宁昊,却不知,他有一位贤内助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