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作品亦是如此。”
他含含糊糊的为自己辩解:“拍了这么些年的戏,2000年前的古装,拍得好不好,观众不好判断,各有看法,留给后人评判吧.”
陆远将刘施施两只手紧紧握住,心里对陈大导这番话不置可否。
姑且不提外界传言,《霸王别姬》与其父有关。
仅后面几部作品,能看出陈大导是一個活在自己世界的人。
冯晓刚曾用这样一段话形容陈凯戨。
“中国有这么一些导演,就应该生活在象牙塔里,让他在钟爱的影像里,不必为稻粱谋,尽心尽力地回首民族的过去,憧憬壮丽的未来。”
相同的评价,田壮壮也曾说过。
“我觉得这知识分子可悲和可笑的地方,其实可能是有个梦想吧。那梦想又是虚的,是一个挺乌托邦的东西,然后也知道自己实现不了。”
在剧组转了转,和陈凯戨聊了片刻,陆远被女朋友领着往房车的方向走。
“陆老师。”
助理王丽丽,恰好从车里下来。
“嗯。”陆远颔首示意。
刘施施急匆匆地拉着他上车,并给了王丽丽一个眼神。
王丽丽秒懂,虎视眈眈地守在车门外,谁也不让靠近。
陆远见刘施施挤眉弄眼,王丽丽煞有其事的点头,一时哑然。
刚关上车门,他便被拽着直奔餐桌。
“当当当看看我给你准备的什么。”
却见桌面上摆着一份糕点,外表呈白色,大约七八块,切成三角状。
刘施施捏起一片递过来。
“啊,张嘴。”
陆远接过,嚼了嚼,口感松软,还带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这什么呀,味道不错。”
“好吃吧。”
她捏着剩下的一小块,仰起下巴,得意道:“我让王丽丽早上去买的。”
“这个叫水塔糕,也叫酒酿发糕,是宁波当地的特产,大米发酵,里面还混有酒酿,有回上午没通告,我和海露姐在附近遛弯,闻着香,去吃过。”
“伱和秦海露关系处的挺好啊,在微博里不时发合照。”
陆远含住她手上剩下的一小口,同时轻轻吮吸手指。
“哼,谁看见本姑娘不稀罕。”刘施施臭屁的挑了挑眉,指尖从他嘴里抽出,顺势侧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开始腻歪。
演员这行大抵就是这样。
不出名倒也罢了,但凡有点名气,和家人几乎都是聚少离多。
有些处于上升阶段的演员,如杨密此类,为了保持热度,拼了命的接戏上节目,恨不得三百六十五天都泡在剧组。
一年下来,和家人见面的机会寥寥无几。
距离十月中旬陆远飞往泰国拍戏前,去横店探班,已过去接近两个月,一年总共才有几个月。
刘施施闻着男朋友身上的味道,只觉身子开始发烫。
她忽的一下将窗帘拉上,食指捏着他羽绒服的拉链头,轻轻往下,随后将小手伸进去。
“你手怎么这么凉。”
“嗯哼。”刘施施发出一些自己听着都害臊的鼻音。
“怎么?”陆远上午在杭州路演,杭州又被称为美食荒漠,现下觉得这糕点还挺好吃,又炫了一块,注意到光线变暗,才抬头。
“你拉窗帘干什么?”
小别胜新婚,两个月不见,刘施施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压着嗓子,催促道:“快点吃。”
陆远感受着脖子上温热的吐息,往腹部游走的手指,以及逐渐升温的娇躯。
低头,见她红唇微启,双眼迷离地望着自己,遂狠狠堵住。
“唔~”
情到深处,刘施施身上的羽绒服早已脱落,皱巴巴的环在腰间,整个人跪坐在他腿上。
陆远闭着眼,仰面,后脑勺抵着椅枕。
刘姑娘腰杆挺直,乌黑的长发披散,双手抱着他的脸颊,吻着他的眉心,鼻尖,唇角,脖颈,锁骨
不知过去多久,哼哼唧唧的开始扒他上衣。
“嗡嗡嗡。”
手机有消息进来,陆远睁开眼,大手从她上衣内抽出,握住她柔软的腰肢,深吸一口气,道:“徐客他们还在杭州等我,待会得飞重庆。”
“不嘛。”
“听话。”
刘施施气喘吁吁地倒在他怀里,绷着脸,掐着他腰间的软肉,不开心。
“乖,你的戏还有多少?”陆远亲了亲她的前额,顺带理了下她的刘海。
“还有三场,杀青就这两天。”
“那好啊,没准还能赶上《龙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