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这玩意儿,整个一掉毛怪成精。
家里地板、沙发、床上.长发扫之不尽,洗手间更是随处可见。
可令人费解的是,掉了不少,但她的头发一点儿没见少。
陆远回京时,夜色已深。
放下行李,没来得及喝口水,便被女朋友拉着当起管道修理工。
浴室亮着灯,水汽氤氲。
刘施施裹着浴巾,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脸颊,站在一旁狡辩:“不是我的头发,肯定是管道老化了。”
“这套别墅才建成多久”
“那万一施工的时候,偷工减料呢。”
陆远蹲在角落里,一阵无语,懒得搭理她。
用手电照着,瞅了两眼,心里大致有数,转身走出浴室。
隔了一会儿,捏着一根拉直的铁丝衣架进来,铁丝一端呈钩形。
刘施施探着脑袋,就见他将铁丝伸进下水道里,有技巧性地捅啊捅,随后带出一溜黑乎乎的头发。
陆远举着铁丝,递过来:“呐,仔细瞧瞧,是不是你的?”
事实摆在眼前,刘施施脑袋一扭,尴尬又嫌弃。
“哎呀,你拿开,戳我脸上了,脏死啦。”她恼羞成怒地叫唤。
陆远笑眯眯的逗弄她一阵子,打开热水,确认无碍后,便把地漏盖放回去。
“好了,你自个慢慢洗吧。”
正打算出去的时候,刘施施后撤一步,将门关上,堵在门把手前。
“干什么?”他手里还提留着铁丝架。
“不许走。”
“嗯?”陆远皱了皱眉,疑惑地盯着她。
刘施施一把将铁丝架夺下,扔到一旁,两条细白的胳膊搭在他胸膛上,没羞没臊地扒拉他的衣裳。
“哥哥,你帮我修修嘛。”
陆远:“.”
好吧,男人这辈子大抵都是当管道疏通员的命。
就这么被刘施施缠着,深入浅出,鞭辟入里的,检验这丫头最近声台形表的进展情况。
特有的婉约声线,娇柔青涩散入空中,宛如呢喃浅唱。
从浴室到卧室,末了,两人累倒在床上,开始思考未来。
刘施施侧躺着,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呼呼喘气,好似一朵被浇灌的花朵般,小脸蛋红扑扑的。
歇了一会儿,她攥着手机,滑啊滑,见男朋友魂游天外,用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道:“你这几天忙吗?”
“有事啊?”陆远闭着眼睛不想动弹。
刘施施翻身,面朝他,捏着一缕头发,头发还有点潮,出来得急,压根没想着吹干,在他脖子上划来划去:“我们过两天去韩国玩好不好。”
“韩国有什么好玩的,啥玩意儿咱国内没有。”陆远把她的手打掉,搂着她的腰,往怀里带了带。
“国内不方便,我们可以去韩国看演唱会,看男团,比如东方神起之类。”
“咦,东方神起?”陆远感到诧异,睁眼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韩国那种娘们唧唧,油头粉面的调调了?”
刘施施瞪着双眼,不吱声,韩流这几年确实很火,韩剧,还有歌曲等。
见此,陆远一脸严肃道:“这样不好。”
“怎么了?”
“知道韩国这种娘化风格从哪里学的吗?”
刘施施摇摇头,一问三不知。
“日本!”陆远回答。
其实早些年,日本也是走硬汉文化的。
唐国强年轻那会儿,出演电影《孔雀公主,被戏称为奶油小生,遭到人民群众的抨击。
因为就在几年前,中国引进了日本电影《追捕。
女主中野良子又美又飒,男主高仓健更是冷峻硬朗、坚毅果敢,大家都觉得这种硬汉形象太酷啦。
一时之间,城市里的小青年都模仿起了高仓健。
剃寸头、戴墨镜、穿风衣,连衣领也学着立起来,觉得只有这样打扮才算是硬汉。
但诡异的是,日本自从《追捕之后,便走上了一条截然相反的道路。
硬汉之风在日本近乎熄火,取而代之的是各种阴柔的美男。
究其原因,是美国。
二战结束之后,日本人对美国人恨之入骨,其国内反美情绪高涨。
美国人一看,日本男人血性尚存,这肯定不行。
那个时间点,又不能再次出核日当午。
于是扶持了一个拥有美国国籍的日本人,杰尼斯·喜多川。
喜多川成立了大名鼎鼎的杰尼斯事务所,杰尼斯事务所在日本一直是一个“神”一般的存在。
这个事务所有多牛呢?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日本所有能叫得上号的男团男星全部都出自他手。
比如小虎队的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