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朝前,于沙场上留下片片血迹。
橘黄色的灯光印在白色墙面上,两道影子阴阳交错,错节盘根,根深蒂固
那道壮硕的身影似是挑夫,肩上扛着两根扁担,许是走动急了些,扁担不停晃动,发出不堪重负、咿咿呀呀的怪声。
那声音如丝绸般,顺滑而富有质感,轻柔地萦绕在空气中,又如精致的琴弦,每次拨动都带来深深的触动,让人陶醉。
起、承、转、合、高、低、起、伏,令听者如沐春风。
忽而变得急促,宛若清晨的鸣啼。
“嗯”
她的身子软得像一汪春水,手足却又紧紧缠绕着,如海中颠簸的一叶小舟,任由浪花托抱着上下起伏,
巨浪涌来,她轻轻喘息,腰肢微微拱起,仰着脑袋,腿突然伸得笔挺,纤秀的足尖,也笔直地伸着,还带着一丝轻微颤抖,就像春风中的柳枝。
“呼!”
不晓得过了多久,地板被踩的嘎吱作响,有悉悉索索的抽纸声传来。
陆远看着瘫在床上,魂儿好似仍飘在云端的女朋友,弯腰替她擦了擦。
里里外外忙活一通,才躺下,拉上被子,将她揽入怀中,一只腿压在她香喷喷的身子上。
别说,两个人睡,感觉就是不一样,鼻子被头发撩的酥痒,手原本放在腰间,莫名其妙就换了阵地。
这丫头眼角还挂着泪渍,他怜惜地低头亲了亲,咂咂嘴,嗯,是海的味道。
刘施施枕着男朋友的胳膊,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拱了拱。
“你以后会不会不要我。”她哑着嗓子问。
“不会,一辈子都对你好。”
“那你以后会不会打我,就像《不要和陌生人说话》里的一样。”
“嗯,我可以学。”
“……”
“那以后”
“保大。”
“以后.”
“写你名。”
“全世界你最好看。”
“最爱你。”
“我妈会游泳。”
刘施施一口气憋在嗓子眼不上不下,难受的紧。
她不依,耍起小脾气,在被窝里扭来扭去。
“我不管,你整天就会欺负我。”
倏地身子一僵,叫唤道:“呜呜呜,疼。”
“都怪你,那么用力,也不知道轻点。”
“不讲道理是不是,刚才明明是你让我快点,再快点,嘶,不说了,不说了。”
房间里陷入安静,刘施施问:“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我带了呀,中途换了三个。”
“哎呀,不是。”
“再来一次,你确定你能行?”
“哼!不理你了。”她气鼓鼓地翻身,撅着屁股,只用背对着他。
陆远咬着她肩上的嫩肉,手上也不停,猛地一个激灵,道:“你的电话!”
“呀!”她同样想起,顾不得春光乍现,手忙脚乱的便要起身。
“叮叮叮。”
铃声恰好响动,陆远伸着胳膊把她的手机拿过来,来电联系人的备注让他愣住数秒,道:“你妈。”
刘施施此时已经坐起身,伸出白乎乎的脚丫子踹了男朋友一下,将被子扯到自己身上,捋了捋乱糟糟的头发,深吸一口气,接通。
“喂,妈。”
“你在哪呢?”
“在别墅,上午跟你讲过,我、陆远、还有唐焉几个人约着一起吃烧烤。”她边说着忙将脚缩了回来,那人居然,居然亲她的脚背。
“你嗓子怎么了?”
“啊,没怎么,晚上的烧烤有点辣,呛了下。”
“什么时候回来?”
“回,什么时候回。”刘施施毫无头绪,急得就要掐男朋友。
那货不敢吱声,跟小媳妇似的,龇牙咧嘴,直翻白眼。
刘母停顿数秒,又道:“你把手机给陆远。”
刘施施:“.”
陆远接过手机,干咳一声,喊:“阿姨好。”
“小陆啊,施施姑娘家家的在外面得注意安全,你可要看好她,街坊四邻的,别让她受欺负。”
“会的,您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她,我会帮您看好她的。”陆远满口答应,一边握着刘施施乱掐的小手。
“你们今晚回来吗?”刘母问。
他瞧眼时间,十二点半。
“喝了些酒,不方便开车,商量着干脆在别墅住下,打算明早回去。”
“明早啊,那行,一定、一定要注意安全。”
“是是是是,一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