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弥漫,胯下好似驾驭着一匹铁马,耳边是野兽般的嘶吼。
道路灯火如流星般闪过,这一刻,世界变得不同,风吹过脸颊。
真的好痛!
“五块。”骑手头也不回的说道。
“给,哥们,下回记得多备一个头盔。”
风吹的陆远直发懵,脸紧绷绷的,好像糊上了一层膜。
“这不是我的车。”骑手低声回了句。
“那你的车呢?”
“在修,早上掉沟里了。”
“嗯,嗯?卧槽,你丫有种别走。”
骑手松开油门,迎着光,如同奔赴沙场的将军,消失在巷子的拐角处。
......
赛神仙足浴店。
沙发上,老陈苦着脸,萎靡不振,不时抬头看向门外。
店内往里有一处暗门,靠近门处有一张按摩床。
前台正站着一名身着吊带装的女性,枣红色的头发,显得有些乱,脸上还带着点潮红。
此时她正紧紧盯着老陈,眼中带着鄙视。
在对方犀利的目光下,老陈坐立不安。
他万万没想到会碰到这种事,今天出来做慈善,路过巷口的时候迎面被撞了一下,见对方道歉态度诚恳,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事实证明,男人都有两个脑子,一大一小,后者还是实心的。
慈善结束后,他一摸口袋,哦豁,钱包没了,找了个遍也没找到,这才意识到多半是被路口的那人给顺走了。
他想欠账,可人家死活不同意。
真是无情啊,大家都是老熟人,下次付钱怎么就不行,哪次生意不是几亿几亿的谈,他老陈会差那点?
这种事也没听说可以打欠条的,无奈只能联系陆远。
“看什么看,你朋友什么时候能到?”前台女很是不满。
“快了快了。”
店外,陆远戴着口罩,全副武装,苟苟祟祟。
口罩是路边药店买的,毕竟这事挺丢人。
他看着店名陷入沉思。
赛神仙,名字倒是挺别致,是要上天吗?一看就不是正经门店。
店门玻璃质,双开,单向透视,左侧写着洗脚按摩刮痧,右侧洗脸拔罐推拿。
上批,欢迎光临。
哦,门上还贴了张招工单子。
陆远打算凑近看看招的啥工。
他刚有动作,老陈推门而出。
“老板,你还没付钱呢,你不能走。”短衣女人在后面死死拽着。
“我朋友来了,我出门迎他,都说不会欠你的。”
老陈狼狈又尴尬,朝陆远说道:“快,给钱,给完咱就走。”
陆远也没多说什么,掏钱呗,完事了赶紧走才最要紧。
那女的却盯着他看了好几眼,点完钱后还对着陆远搔首弄姿:“帅哥,有空来玩啊,给你打折。”
打折?你给我钱还,不对,在想什么呢,陆远拉着老陈落荒而逃。
巷子有些昏暗,俩人沿着巷子走着。
巷角处有一盏路灯,灯下摆着垃圾箱,一条黄狗无力地翻找着。
被脚步声惊动,它一脸警觉的盯着俩人。
陆远看了眼,默默的和老陈换了个位置。
“老陈,下回有这种事你别找我,丢不起这人。”
老陈无奈:“我哪知道会遭贼,丧良心啊。”
看了看手机,时间还早,陆远问道:“现在去哪,直接回?我网吧刚开好机子,还没几分钟就被你喊来了。”
“走,喝酒去,我请客。”
“说的好像你请客不是我掏钱一样。”
“要不要喊上孙鹏。”
“也行,我打电话。”
“汪!”
“卧槽,快跑!”
......
第二天,上午十点,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
手机铃声响起。
不懂爱恨情愁煎熬的我们,
都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
相信爱一天,抵过永远,
在这一刹那冻结了时间。
铃声有些大,陆远翻过身面向床趴着,伸手挠了挠屁股。
昨晚三人喝到凌晨两点,回来后倒头就睡。
铃声还在继续,此刻的江南在他心中是最难听的歌,没有之一!
闭着眼胡乱摸了好一阵,接通电话,也没看是谁。
“喂。”陆远有气无力的问道。
“喂,陆远吗,是我。”
有些熟悉,陆远艰难的睁开眼,来电人显示是周扬,他愣了两秒,道:“早啊,周杨,怎么了。”
“早什么早,都几点了,你声音怎么了,还没醒?”
陆远打了个哈欠,解释道:“昨晚和几个朋友喝了些酒,回来的有些晚。”
“哦,这样啊,我来横店了,亦菲让我过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