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在对外公布的推理结果上撒了谎。”工藤新一说道:“不过警方当然是知道真相的,而且谎言的部分只有杀人动机而已。”山间小木屋里,工藤新一对马丁和小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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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一年前案件的案发现场,也就是被封锁一年的日原宅,一名国字脸的中年女性突然出现,并对着毛利小五郎等人说起话来。
“日原村长虽然在体检中查出了肿瘤,但在拿到检查报告的当时就知道那是良性的肿瘤,治愈率极高。当时与村长对话的护士也作证了这一点,她说日原先生全程情绪很稳定,心态也很乐观。”
“所以工藤新一当时提出的自杀动机根本就不成立,况且日原村长一家都是善良又开朗的人,就算村长绝望到自杀,村里人也不相信他会强迫家人与他一起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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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真正让村长绝望的不是癌症,而是一家人的体检报告中,只有他是AB型血,而村长夫人与儿子都是O型血。”
“血型?”小兰没反应过来。
“虽然知识点我忘了,但这个时候既然提起血型的话题,这儿子肯定不是村长亲生的了。”马丁从另一个方向破了题。
“对,真正击垮村长的是儿子并非自己亲生这件事。”工藤新一叹气:“从现场的情况来看,村长与妻子发生了争吵后用刀杀了她,一开始想要伪装成强盗杀人,于是将凶器与家里的值钱物品一起抛入了湖中。但最后还是放弃了自己,从阳台跳了下去……”
“虽然知道了真相,但村长夫妻两人都很受村民们爱戴,再加上为了保护那个孩子的心理,我干脆找了个癌症的借口。嘛,村里人不认可这个答案也是情有可原的,当时想着反正我也不住在这里,让他们讨厌我也没关系。”
马丁:“年轻人总有一种牺牲一下自己的个人英雄情怀,但等你当上五六年的职业侦探后看惯了世俗后,别说替死者隐瞒了,连那个第三者你都得把他揪出来。”
工藤新一并没有否认,而是继续追问:“你是说,像小五郎叔叔那样的成熟侦探?”
“?”毛利兰疑惑,虽然她爸爸确实当了十年私家侦探了,但新一这家伙什么时候认可他是一个成熟的侦探了?
“当然。”马丁重重的点了点头:“毕竟叔叔他只擅长抓第三者。”
工藤新一即便是哑着嗓子,也跟着发出了轮胎漏气般的笑声,然后遭到了反应过来的小兰的毙肾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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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突然出现的女人,毛利小五郎疑惑:“你是谁啊?”
“鄙姓河内,正是当年报道本案的记者,听说工藤新一终于回到了这里,就匆匆忙忙的赶来了。”河内深里看了一眼在那里畏畏缩缩的‘工藤新一’:“我本以为他是终于肯面对自己的错误了,结果没想到又是在玩些小把戏。”
毛利小五郎:“你说小把戏?”
河里…不对,河内深里走向了‘工藤新一’,近距离看着他:“失忆?谎言罢了。呵,你在这张脸下所隐藏的把戏你以为能逃过我的眼睛吗?”
故作高深的诈了一下‘工藤新一’,然后河内深里又转身离开了这里,临走前又说道:“我就住在村外的那间旅馆,如果你改变了想法,欢迎来和我聊聊。”
说完,扬长而去。
“切……”无论是毛利小五郎还是服部平次、又或者站在一旁没有存在感的、村里派出所来陪同他们进入案发现场的警察,都抱以无语的眼神看着那女人离开,那种故弄玄虚的诈骗话术,在他们眼里也就是骗骗没上过幼儿园的小孩。
然而他们想不到,这里还有一个不仅心里有鬼,而且从小在村里长大没见识过城里套路多的农村小孩。
此时‘工藤新一’低着头,瞳孔收缩,目光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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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想不明白,屋田为什么会恨我。”工藤新一嘀咕着:“我明明让警官先生告诉他真相了啊……难道我真正的推理他也不认可?还是说真的有我疏漏的地方?”
“现在纠结这些可没用,你的名声已经被他祸害完了。”马丁一脸正色的提醒他:“现在全村人都知道了工藤新一耍流氓被抓,光着屁股绕村跑。”
那是他祸害的吗?这话说出来你真的不亏心?工藤新一睁大了眼睛。
马丁视而不见:“做哥哥的能给你支俩招:一呢,把这个人和你的名声一起交给我和小兰处理。你呢自己打个车回去,上小哀那报道检查身体。”
“二呢,我可以把电锯借你,你自己找个面具客串电锯杀人狂去追杀他,这样我就可以看戏了。至于后续的发展……估计订了计划你也把握不住,到时候随机应变吧。”
“马丁,你能不能先把我变回去?只要我出现,服部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也能明白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