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这个案子里也完全没有用武之地。本来还觉得今天有点不太圆满。”马丁一脸‘爽到’的表情:“正瞌睡就给我送枕头,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啊,一只耳。”
一只耳的嘴巴被胶带绑住了,但从它愤怒的眼神和牙缝里挤出来的高频率‘呜呜’声,它的态度可不太友好。
“你们俩之前到底有什么过节?”佐藤美和子忍不住问道。
“这耗子之前算是个无恶不作的玩意,坑蒙拐骗投就不提了,还间接害死了森林公安局的两个警员。”马丁一句话让佐藤美和子看一只耳的目光立刻变了:“在它满世界逃窜躲避追缉的时候,我以一只老鼠的身份认识了它,和它做起了‘好兄弟’,又给它策划了一个完美的犯罪方案,教它‘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道理。”
一边说,马丁一边用一只耳的尾巴尖沾墨水,当做笔在一只耳的衣服上写字。只要这封信能被一只耳带回森林监狱,给一只耳安了些‘越狱、在通风管中下毒未遂’之类的罪名后,让它的无期改个死刑是完全没问题的。
“让警方因为证据不足而奈何不了自己、在警方面前趾高气扬的离开公安局的场景诱惑了它,等它兴奋的去执行我的计划后,我又摇身一变化作了猫,直接偷它的家逮捕了它全部的手下,连带着证据一起送到了还在抗拒从严的它面前——所以它只能牢底坐穿了。”
马丁两手一摊:“其实也没啥,不是吗?”
“呜呜!呜呜呜!”看来没有尾巴的一只耳并不这么想,或者它在抗议马丁隐瞒了许多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