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一无所知,所以随意的冷哼一声,然后又不说话了。
……
“当时就是这样。”
铃木家的游轮已经驶离了大阪港口,船尾甲板上,马丁趴在栏杆边吹着海风,手里拉着一根牵引绳。另一边灰原哀背靠着栏杆,正在讲之前发生的那段对话:“怪盗基德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当时直接让他说的更明白一点不就行了。”马丁对于灰原哀下意识保留自身信息的行为能理解但不是很欣赏,随口说道:“问我我也不知道啊……哦哦,因为有我变成过工藤新一的先例,你觉得我有可能变成过你的样子作弄怪盗基德。”
马丁摇摇头:“这事我还没干过呢。”
别说的好像你以后会干一样。
“但以后说不定真的会干?还是说你觉得那是你自己干的?”
别随便对别人的内心话接话啊。
马丁乖巧的闭上了嘴巴,但看向灰原哀那温柔的目光好像在说:那你TM的倒是自己开口说话啊!
然而黑衣组织教会了宫野志保最多的一件事就是习惯沉默,所以她说话从来只说三分之一,剩下的全是内心戏。
马丁手里握着的牵引绳,远离游轮一直抛向海面,而在海面上,兔叽双爪抓着牵引绳的另一端,脚下踩着一块滑水板,在水面上S型滑动。
到底是聪明人,灰原哀倒是明白马丁在说什么了:“你是说,时间旅行?”
“目前最大的可能性了。”马丁点点头:“我们两个未来可能会进行时间旅行。”
剩下的一些微小可能不存在理论支撑,遵从剃刀守则暂不考虑。
“时间旅行是有可能的吗?”即便作为生物药学而非物理学家,灰原哀也听说过时间旅行在理论也非常困难。
“那我们为什么会时间旅行?”
“首先排除度蜜月。”
“确实应该排除。”
接着灰原哀眼睛一亮:“姐姐!”
换个角度想,如果自己有回到过去的机会,那想要做的事情首先就是救回姐姐,其次是救回父母。
说实话,因为从记事起就没见过父母,所以对父母的感情可能更多的是好奇而非想念。
“但有个问题。”这件事马丁早想过了,他继续说道:“上次我就打探了他遇到我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嗯……当时的半年前,然后我问了大侦探你姐姐出事的时间,当时的两个月前。”
这世界的破时间观让马丁无法使用时期来记录时间,只能像个原始人一样往前往后推算。
“那我们是干什么去的?”
“没法确定。比方说:因为这个世界的时间线有问题,所以时间旅行穿歪了;当时我们有另外的目标,并不是为了你姐姐的事情;要救你姐姐必须提前几个月回去做准备……可能性太多了,目前还没法确定。”
马丁听过一个特别神奇的故事。
一个从孤儿院长大的女人从来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有一天她爱上了一个男人并怀上了一个孩子,但在那之后那个男人消失了。雪上加霜的是孩子出生之后被人偷走也找不到了。
有一天女人走进一间酒馆诉说自己的不幸遭遇后,侍者邀请她加入一个秘密的特工计划,她被变性成一个男人后穿越时间回到过去,爱上一个出身孤儿院的女人,在使对方怀孕不久之后又接到了下一项任务,前往九个月后的医院抢走一个刚出生的女婴扔到二十四年前的孤儿院门口,再下一项任务是扮演成酒馆的侍者邀请一个女人加入这项特工计划。
在每个涉及时间旅行的故事中总会出现‘命运的必然’的剧情,最后兜兜转转才会发现,原来最初的自己的经历就是已经被改变之后的经历。时间旅行者往往在改变历史过程中的某一刻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本就是历史的一部分。
所以大概只有等到马丁和灰原哀抵达那一天出现在黑羽快斗面前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来的吧。
灰原哀发现了盲点:“所以你当时又为什么不直接向怪盗基德问清楚我们做了什么呢?”
马丁龇起一口大白牙:“这样比较好玩。”
真想把他扔下去。
说着,马丁忽然张大嘴巴,有要打哈欠的趋势,但他又拧了自己胳膊一下。
“你在干什么?”灰原哀这才想起来,马丁这个人平时睡觉时间比较早,没什么意外的话过了十点家里就没他的动静了:“你在控制自己不睡觉以免触发变身。”
可是为什么?
虽然上船的时候是个大鼻子考古学家,下船的时候就不一定是什么妖魔鬼怪确实会让人感到奇怪,但马丁的人设好像不是那么在意这件事的人,不然他也不会走到哪里都使用自己的名字了。
哦,上电视直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