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大叫:“老头子被装进棺材里面了!”
……
如此一来就很明显了,看来琴酒召唤出的从者就是这个滑稽的老人了。
身穿英伦风的服装,西裤、白衬衫与枣红色的马甲,身披半条披风,披风的领子和末端的形状既像是蓝色的羽毛又像是蝴蝶翅膀,手拿一根手杖,手杖顶端是一支黄金打造的变色龙,上面点缀着宝石。
但与寻常绅士手杖不同,老人的手杖上明显具有发射功能,握手的位置装有扳机和击锤、手杖的末端还装有刀刃,明摆是他的武器。
老人现在站在地面上,观察着被放在一边的棺材。
“我还以为会像吸血鬼电影里面的一样,一个看起来又厉害又有逼格的家伙从棺材里面一言不发的飞出来呢。”基安蒂一边揉着酸痛的肩膀,小声嘀咕道。
结果是一个虽然穿的很时髦,但是一开口就尽显逗比气质的骚老头。
“我也很意外,居然会有人召唤我,还真有奇特的Master呢!”不管怎么说,确实是能力值远超常人的从者,骚老头听到了基安蒂的吐槽,并且予以回应:“看这副棺材,难道你们一开始是想要召唤穿刺公吗?不行不行,圣遗物必须是与本人有关的物件才行,并不是随便买一个十字架都能代表基督对吧?所以也不是拿两把酱料刷子就能召唤光辉之貌。而且我所认识的穿刺公看到棺材反而会生气的把你们都穿起来吧。”
圣遗物?琴酒听到了感到陌生的词汇,但他并不是会把疑问直接说出口,将自己的无知直接暴露的,毫无城府的男人。只是用阴沉不满的声音打断骚老头的吐槽,问道:“好了,现在你该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了吧?”
哦?这个御主不知道查看从者的面板的方法吗?不,更像是根本不知道有这项技术。原来如此,圣杯战争的门外汉……这样的想法在骚老头的脑中一闪而过,很遗憾,琴酒的无知还是暴露了。
是魔术使而非魔术师,莫里亚蒂进而判断出了琴酒的身份。
魔术使,仅仅只是使用魔术作为达成目的的手段,例如战斗等,但并不专研魔术的人。魔术使与魔术师在战斗力的区分上并无差别,但魔术师通常歧视魔术使。
而后者也往往缺乏与自己所掌握的魔术以外的知识,典型的偏科生。
“本届圣杯战争的Archer,麦克斯(Max),我是传说中的神枪手猎人麦克斯。”骚老头挥了挥手中的融合了燧发枪和杖剑的武器:“看过歌剧《魔弹射手》吗?那就是以我的经历为原型改编的故事。”
正相反的是,这个老人其实是以幻灵的身份,缝合了魔弹射手的概念后才得以现界的詹姆斯·莫里亚蒂,而那部歌剧的首演日期1821年还在他的出生之前。
“猎人。”琴酒不讨厌这个概念,但眼前的老家伙看起来很不中用的样子:“为什么这么大的年纪,英灵难道不该保持在自己全盛的状态吗?”
难道说英灵座上有很多这样的老头子吗?尽管说大部分英雄都不会寿终正寝就是了。
“别看我年纪大,但我的目光可是依然锐利无比的!”虽然这么说,但自称猎人麦克斯的莫里亚蒂却又变出了一副眼镜戴在了脸上,然后端起枪作势瞄准了空无一人的方向,但随后就一脸痛苦的捂着腰:“啊啊啊啊,我的老腰!身为从者为什么非得受到慢性腰痛困扰不可啊。”
根本就是个毫无用处的骚老头。
基安蒂:“感觉比老爷子(皮斯科)还没用啊。”
对待从者毫无敬畏之心啊,又是一群把从者视为使魔的傲慢蠢货吗?莫里亚蒂心想着,反光成白色的眼镜镜片遮挡了他眼底的寒光。
尽管情报不全,但琴酒不认为圣杯战争会的举办方式会变成夕阳红棋牌馆,要么是这个从者在伪装自己的实力,要么是这个从者出现了什么问题。
而莫里亚蒂还在捂着腰抱怨着:“可恶,一定是你们的召唤仪式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会有人在召唤仪式上使用棺材,还一群人扛着棺材跳舞啊!”
几人的脸色变了,跳抬棺舞本来就是一件需要忍着羞耻来完成的蠢事,事到如今这件事居然还做错了吗!
虽然琴酒刚刚没亲自下场跳舞,但接下来贝尔摩德召唤从者就轮到琴酒替换入队抬棺了,因此他问道:“你说,正确的召唤仪式是什么样的?”
“圣杯战争可是从泛人类史开始连载起就诞生的大魔术,那个时候可是最原始的人类领受诸神指引的时代。”认定了这就是一群对圣杯战争毫无认知的小白,莫里亚蒂说到:“你们想想那个时候的人类会以什么样的状态举行仪式?会穿着西装、会举着棺材吗?”
“听我说,你们这样,这样……”
不知不觉间,莫里亚蒂发动了他的固有技能‘蛛丝的尽头’与‘邪智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