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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此人,必是奸贼,岂能让此一直留在洛阳城,如果其一直留在洛阳城,必为洛阳带来灾害,今天就敢想废立之事,它日还不知道要想干什么。”丁原回到了自己的军队当中,对着在场的诸将,诉说着今天的所见所闻。
在场的诸将,皆难以相信,作为同样受到大将军召令来到洛阳城的外军,难道不应该都是为了除掉宦官以清君侧吗?
丁原回想起今日早晨兴致勃勃的去参加这场宴会,本以为是对忠臣的感谢。
虽然自己带领士兵的速度确实慢了点儿,没能赶上救驾,但是只要除掉宦官,清君侧,达到这个目的就行。
哪曾想碰到董卓居然想行废立之事?
丁原是越想越气,随即看着自己帐中的诸将。
“我欲起兵诛杀董卓,可有人相随乎?”丁原直接握住了手中之剑,看向了众将。
作为同样是外军,同样靠近着天子帝都的洛阳,虽然都有着召令,可以暂时驻扎在洛阳城外。
但是在没有天子诏令的情况下,擅自去攻击另外一支外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直接侵犯了天子的权威,且妄动兵戈的情况下,被夷三族是很正常的事儿。
丁原对这一方面相当清楚,但是当断得断,不断则必受其乱。
趁着现在董卓还居住在城外,还待在军营当中,起大军以攻之,方有强行诛杀的机会。
如果跑到了洛阳城中,不管是自己还是董卓,都很难携带自己手底下的大军,在那种情况下,董卓想跑,丁原根本抓不住。
更何况在洛阳城外进行战斗,尚且还有一些理由,如果真的发生在洛阳城内。
对于丁原这种忠贞之士而言,反而可能是一种更大的伤害。
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丁原说出了自己的话,言语当中充满决绝。
“我等誓死相随。”感受着丁原语气当中的决绝,这些来自并州的众将,当场起身应答。
“义父,请放心,今日以我之能观之,董卓,不过就是一个插标卖首之辈,如何需要义父亲自动手。”帐下,吕布当场起身向丁原行礼,言语当中充满了自信与桀骜。
今日要不是义父走得快,他当场就可以把董卓挂在自己的方天画戟之上,何须待明日起大军。
“既然奉先有如此自信,明日作为先锋如何?”丁原看着自己的义子吕布居然当场出来挺自己,内心当中的愉悦达到了巅峰。
这個义子果然没有收错,就冲这份勇气,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可保家族无忧。
“多谢义父,明日我定将董卓的身体挂在我的方天画戟之上,让他们明白什么是九原吕布。”吕布欣喜若狂的当场行礼,身为一名武将,却担任着文臣的职位,还要干着文臣的活儿。
一直伤筋动脑的,心中是十分的不爽和压抑,如今居然有机会当先锋,如此机会岂能放过?
至于对手董卓,那都不重要,吕布对自己的武艺极为自信,只要和自己对上,区区董卓,何足挂齿。
此时站在一旁的诸将连忙起身应和着,众人都对于吕布的武艺,都相当自信。
作为一个主簿,对自己的工作实在是有心而无力,实在干不下去,只能跑到军营当中。
一边操练着曾经手底下的士兵,一边和军营里面的其他将校切磋武艺。
当然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一打很多个,吕布就是那个一。
作为无数次围攻吕布的在场诸将,十分清楚这个丁原手下的义子,到底有着何等恐怖的武力。
而丁原此人,其实并不在意武力的高低,因为他自己的武力值就并不低,正是因为如此,觉得武力值高低并没有什么影响,反倒更希望吕布从事于文职,在文臣的道路上能走得更远一些。
毕竟战场之上,谁又能轻言无敌,谁又能纵横不败?作为善骑射的丁原,又岂能不明白这些道理?
对于吕布也给予了自己的真诚,好歹是自己招收的义子,岂能随随便便的便死在战场上?
即使自己的这个义子武力值好像很高的样子,但是匹夫之勇,又岂能稳固?
丁原其实不是很喜欢自己的义子吕布前往军队当中,不是因为担心他夺了自己的权利,而是痴迷于军队,只善于武而不能文,在当前这个世家掌握大权的时代,其实是很难走的。
在场的众将齐声赞扬着吕布的勇武,言语当中充满了自信与真诚。
“吕布将军出马,定能斩董卓在洛阳城外。”
“区区西凉董卓,怎么可能是我们吕布将军的对手。”
“我敢断言,董卓若与吕布将军交手,不出十招,董卓必死。”
…
这个来自九原的吕布,用自己的武力征服了在场的所有将领,甚至包括了丁原。
虽然嘴里面说着武力不重要,但是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