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桐当即反应过来,一个人自幼体弱多病,要么是早产,要么就是先天性的,光凭药物是很难治疗的。
但是可以通过吃相关的食物,缓缓的增强身体的素质,保障身体的健康成长,虽然没办法长寿,但是多活几年还是没啥问题的。
恰恰自己脑海当中也有着这样的知识,想到此处,刘桐看向卢弈眼神都好了不少,自己的穿越至少是有用的。
能救一个是一個吧,三国世界啊,不知道能不能容纳我一个盛世女子。
二人连夜出宫门,在天亮之前,到达了卢植家中。
卢家里面的人发现是卢弈,连忙打开一旁的小门,将人带了进去,今夜皇宫如此大火,整个洛阳的人都知道发生大事儿。
至于随行的虎贲营,刘桐将自身所携带的钱财交给了这些士兵,让他们分了,士兵也默契的,就当做自己今天晚上什么都不知道。
街道间闭门闭户者不知凡几,各个达官贵族之间的大门也都紧闭着,默默等着今晚的过去,待到第2天天亮,一切恢复平静以后再去打探信息。
…
此时少帝刘辩突然反应过来,看向了自己的弟弟和帝师王越,还有当前的河南中部掾吏闵贡。
十常侍之首张让,已经当着自己的面,沉于黄河,可是现在自己却不知该何作何为。
如此一天一夜的混乱,且黄河边水雾弥漫,汉少帝刘辩自己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饥肠辘辘,又不知向何人诉说。
正在此时昏睡的陈留王刘协醒来,看着在场的宦官尸体,虽然有些害怕,但随即反应了过来,看向了自己的哥哥。
“不知兄长发生何事?”刘协对着自己的哥哥刘辩进行说道。
刘辩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对着自己的弟弟复述了一遍,语言当中的慌乱和懦弱,完全没办法掩饰。
刘协看了一下持剑而立的闵贡和王越,又看到完全不知道该干嘛的刘辩,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既然如此,那就听我的,此地没办法保证安全,也没有吃的,不可在此处久留,当寻别路,以求活下去。”既然在场没人做决定,刘协当场作出决定,决定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陛下,现在已是黑夜,根本看不到路啊,该前往何方?”闵贡指了指宦官早已经散去的火把,如今无火把作为照亮,怎可知路在何方?
“陛下无忧,我可以替陛下照亮路。”王越当场将自己的剑收了起来,催动了自己的内气,将周围的场景显现出来,虽然有所消耗,但是在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看见道路显示了出来,少帝刘辩眼神出现了些许欣喜,当即准备沿着道路前进。
然一晚上的劳累奔波,早已经消耗掉了刘辩的体力,又岂能长途跋涉?
“陛下如果劳累,可由臣背负而行。”闵贡当即向着陛下进行回答,随后看向王越道,“至于我等之安全,就劳烦先生了。”
“不知陈留王殿下意下如何?”王越看向陈留王。
“如此甚好,我体力消耗不多,自认为还能坚持,能跟上诸位脚步。”刘协表示自己没有任何问题,只要能看得见路,夜晚行走又能如何?
随后闵贡便背上了少帝刘辩,陈留王刘协跟于一旁,王越消耗自己的内气,提供照明,同时握住宝剑,警惕四周,以防不测。
天空逐渐变得明亮,光照度可以看见道路,王越便收回了自己的内气,调节自己的气息,让自己保持在一个更好的状态。
道路清晰可见,众人便沿着道路进行行走,很快来到了一个庄子,此时天空刚亮,庄内便有人出来,开始一天的农活。
看到这几个人的到来,看了一下几个人的衣服,也不像是什么流民,反而像是达官贵族。
但是如此容颜和状况,莫不是遭遇了劫匪?
见有人到此处,立马有人前去通知庄主。
正因几人衣着不凡,庄内诸人未曾怠慢,虽无法提供食物,但还是给予了水。
庄主连忙从庄内走出看向众人,当即询问,“不知诸位是何人,为何缘由来此地?”
“我是河南中部掾吏闵贡。”闵贡先自我介绍,正犹豫要不要向眼前的人介绍自己背后所背之人,毕竟皇帝事关天下苍生,若眼前之人不是好人怎么办?
“此人背后所背之人,乃当今皇帝,昨夜皇宫之内,宦官作乱,我等逃难于此,至于我,便是皇兄之弟,陈留王刘协。”年仅九岁的刘协当即对眼前的庄主进行了介绍,一点儿都不害怕眼前的庄主会害自己。
一旁的王越看到此处也有些惊讶,年纪轻轻便如此聪慧,行事有度,感觉比其兄长强了不止一倍呀。
难怪先帝如此厚爱这个孩子,甚至想要废长立幼,此等聪慧,难怪有帝王威仪。
王越心中虽然赞叹,但是精神却高度集中,避免发生什么意外,毕竟庄主此人是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