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不能超过一百三,虽然不是很白,但也算细皮嫩肉。
她指指自个脚下,陈亚军搭眼望去,啥也没看见,一头雾水望向她。
“我这一腚下去,你受得了么?”
陈亚军双目圆睁,如同活见了鬼。
受!不!了!
蹭地窜起,撒丫子跑路。
果真是妖孽!
季美仙拿起鸡腿,也不浪费,美滋滋啃起来,心情还是蛮美的。是个姑娘都喜欢被人追,她也不例外。
只是她心头有人了。虽然大概率没希望,但还不允许她做做梦吗?
反正她才二十岁,不着急。
以她的性格,直接吓走无疑最省事。
再说厨房里。
姜静纯这饭是无论如何都吃不下了,她最怕的就是脸上长毛的人,要是精心打理的胡须,少点,还能接受。
然而眼前这位,显然没得救了。
毛发过于旺盛,野蛮生长,想打理都难。
偏偏某人还一脸关切,凑到旁边小声问:“姜姑娘,你是不是怀孕了?”
姜静纯:“???”
哥,哥,这里有人侮辱我!
原本有些话她不好直说,现在为了自己的清白,也只能硬着头皮,小手连摆,“没有没有的,别误会。我只是…您的话……”
金彪疑惑,“我咋了?”
“您长络腮胡。”
金彪下意识摸摸脸,不明所以,心说我长络腮胡跟你呕呕呕的有啥关系?
“牙齿还黄。”
金彪有点琢磨过味儿,心情沉重,这是遭人嫌弃了?
“好吧,我丑,你呕啥呀?”
“我…反胃。”
金彪:“???”
姜静纯见他脸色很不好,安慰道:“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金彪:“!!!”
他默默起身,蔫头耷脑回到工程部。
陈亚军比他早到十秒,这会缩在木艺沙发角落,瑟瑟发抖。
李建昆跷着腿,坐在五屉桌后喝茶,左看看,右瞅瞅,给整迷糊了。
“啥情况啊?你俩视死如归跑出去,分分钟不到,打了霜的茄子似的溜回来?”
陈亚军看看金彪,不明白他为啥这么失落,姜静纯多好啊,羞答答的。率先发言道:“老夫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如此彪悍的女人!”
听闻这话,李建昆还真能对上号,能用彪悍来形容的女人,工地上大概率只有季美仙。
这姑娘没事叼根烟,白酒两斤量。
“何以发出如此感慨?”
“她说,要一腚坐死我!”
李建昆怔怔后,不禁仰天大笑,不错不错,确实生猛。但肯定有个前因,陈亚军这货刚才去招惹人家了。
他又望向金彪,“你呢?”
“我?”
金彪自嘲一笑,浑身乏力,瘫坐在沙发上,“我是个丑逼。”
李建昆:“……”
“哈哈哈哈!”陈亚军忽地大笑起来,“我家小纯纯当面对你说的?竟也如此生猛?”
李建昆可算全须全尾地搞明白。
两个千年老光棍,终于鼓起勇气去向姑娘表白,这回还挺好,没搞内战。谁承想,试试就逝世。
一点悬念没有。
李建昆叹着气,狂拍脑门,这俩货的终生大事,也是个老大难啊。
都是十万元户,资本摆在这里,差的瞧不上。好的呢,这年头不比后世,姑娘们并不见钱眼开,又看不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