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何为猝不及防？就是明明察觉到了不对，也来不及阻止。

所以，若非有人偷偷告密，哪怕姜黎察觉到了他们，也无力改变什么。只有事先得到消息，才能及时出手阻止他们。

“真是钓到了了不得的大鱼，我隐藏在此，本是为了提防妖族强者，顺便坐实四帝与妖蛮勾结的证据。”

“没想到，妖族强者没等来，反倒是等来了佛道强者，这可比等来妖族强者刺激多了。”

“这下好了，四帝彻底完了，谁也救不了他们。”

姜黎从暗中走出，满脸笑容的感慨道。好似发现佛道强者，真的是意外之喜一般。

“是吗？”

三尊古王佛彼此对视一眼，觉得姜黎的说法很合理。但就是如此，也无法改变佛门内部有叛徒的事实。

明明有很多种可能导致他们被发现，但他们被发现后，却极为一致的认为，是有叛徒泄露了他们的计划。

一个人这么想，可能是错觉。但三个人都这么想，那就不是错觉了，而是心血来潮。

佛道内部，必然出了叛徒，这是他们的灵觉告诉他们的。而灵觉这种东西，不需要证据，觉得有，那就一定有。

修士的灵觉，就是这么的不讲道理。

修为到了一定境界后，对很多事都能提前有所感应。而这，便是灵觉，亦可称其为前知。等闲不会触发，可一旦触发，那基本不会有错。

且就算有错，也不可能三个人同时出错。

“那叛徒，是九霄帝君的人，或者说是人族的人！”

“人族在我佛道安插了探子，且身居高位，这倒也正常。”

三尊古王佛心念电转间，猜到了很多事。因为姜黎的出现，他们才意识到佛道有叛徒。那这叛徒，就算与姜黎无关，也是人族的。

这么一想，那便没什么好震惊的了。人族在佛道有内应，这很正常，就如佛道在人族也有内应。

大势力一向如此，一直在互相安插内应。有没有用不知道，但一定得有。

只能说，佛道的气运，让佛道强者洞悉了姜黎在佛道的布局。只可惜，较之佛道气运，人族气运更强。

所以，在人族气运的干扰下，他们虽然猜到了佛道内部有叛徒，但却完全猜错了方向。

这就是气运之道，玄之又玄。只要气运不强，无论布局的有多么完美，都会莫其名妙的暴露。

相反，只要气运够强，那就算暴露了，也会因各种阴差阳错的原因达成目的。

“三位，退去吧！”

“有我在这里，神界你们带不走，四方鬼神也救不了。”

“无论你们有何计划，现在都算失败了，现在退走，大家还能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