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莫急，我已经找人帮忙查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传来。”

谪仙同样猜测道。

他隐隐有所明悟，石渊应该是冲着姜黎昊天碎片的身份来的。但他想不通，得到姜黎，能给石渊带来什么好处，竟然让他如此疯狂，都已经不择手段了。

“不用这么麻烦，直接搜魂就是了。”

姜黎先是取出石渊的那滴精血，然后祭起昊天镜对着他一照。顿时，石渊这缕意志所拥有的全部记忆，都清晰地呈现在昊天镜的镜面上。

昊天镜，昊天碎片所化之宝，具有无穷玄妙，位格与天等同，可视为天的一部分。

石渊是什么东西，也想挡住昊天镜的窥视。就算他是先天神魔转世，只要力量没有超过昊天镜，那他的一切，在昊天镜面前都无所遁形。

“法天象地，移山填海，翻江倒海，挟山超海……”

石渊那些寻常的记忆，被姜黎忽视掉，紧接着呈现在他眼前的，是石渊所修炼的神通，都是大神通，名头一个比一个大。

默默记下这些神通的修炼方法，姜黎看向了自己最关心的记忆，就是石渊为何要对付他的原因。

“混账，该死，苍在窥视我的记忆。”

另一边，刚刚离开的石渊，突然脸色大变，差点没有忍住，想要掉头杀回去。

记忆被人窥视，哪怕只是化身，也立即被他感知到了。可就算感知到了又能如何，除了无能狂怒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先前石渊就尝试了，想要动用秘法自爆化身，给苍来个狠的，但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阻碍。

他想要杀回去，可有大道神碑庇护，他根本无法动手。

所以，石渊只能坐视自己的记忆被姜黎窥视。而最关键的是，为了完美复刻自己的战力，他的化身，可以说是复制了自己绝大部分的记忆。

也就是说，从今往后，石渊在姜黎的面前，怕是没什么秘密可言了，底细全都被扒干净了。

“啊～～”

越想越气，石渊忍不住仰天长啸，附近的虚空，都差点被他的吼声震碎。

……

“天生天帝？”

而另一边，看完了石渊的记忆，姜黎也大概明白他为何要对自己出手了。

理由倒也简单，为了弥补自身的缺陷，彻底蜕变成最完美的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