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路德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直接观测他，对于古一法师来说，确实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她有着弟子，有着卡玛泰姬，还有着整个地球，太多太多可以间接观测的事物了。

通过这些，她可以推断出他的行动，甚至预测他的未来。

想到这里，路德不禁哑然失笑。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足够超脱，却没想到，在这位古老的法师面前，自己还是太嫩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看来，姜还是老的辣，人老精鬼老灵，千年王八万年精，我还是低估了你的智慧。”

古一法师微微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知道，路德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而对于她来说，能够看到路德这样的存在，也算是一种难得的体验。

毕竟，在这个多元宇宙中，能够达到他这种境界的存在，实在是屈指可数。

“不过，说到身后事，我倒是有些好奇。”

路德突然话锋一转，说道。

“你看到的，是什么样的场景？”

古一法师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了几分。

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陛下造成的影响，确实非同小可。我看到，未来会被一种特殊的仪式送走，那种仪式，充满了神秘与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