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烂的，哪怕里面的夹层是钛合金片，被打成这个样子，也让尼克弗瑞全身多处骨折，没办法反抗了。

他现在虽然痛得龇牙咧嘴，内心更痛，但是来自十级特工的本能，还是让尼克弗瑞抓住这个机会，对皮尔斯询问，以此来获取情报。

“哈哈哈哈哈哈————”

“为什么？你想要问什么，为什么我是九头蛇，为什么我会选你当局长，还是为什么我要在这个时候站出来？”

皮尔斯神经质的大笑了一会，然后连珠子一样反问尼克弗瑞。

“这些都是我想要知道的！”

尼克弗瑞瞪着独眼，眼睛充血的对皮尔斯说道。

说出来吧！

我知道你这种成功的大反派肯定很有倾诉的欲望，说出伱伟大的计划，欣赏我的绝望和颓废以及不甘！

虽然说对于皮尔斯居然是九头蛇这件事尼克弗瑞到现在都有些无法理解和相信。

如果这家伙真的是九头蛇的话，那神盾局……真的还是神盾局吗？

现在尼克弗瑞迫切想要从皮尔斯口中得知更多的情报，然后才能分析出来他想要的东西。

“不愧是你，弗瑞，我当初就是看中了你的这份潜质，才会退位让你成为神盾局的局长，也多亏了你的帮助，才让神盾局发展壮大到今天这种地步，即使到了现在，疼痛都丝毫不能影响你的特工本能，想要从我这里获取情报……”

皮尔斯摇头晃脑的说道。

“我知道，我应该满足你的好奇心，可惜，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新世界已经到来了，弗瑞，你的作用到此为止了，接下来……”

皮尔斯打了一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