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但是同样的,另外一方面,他们也会对泰罗有更加大的期待。
“泰罗很特别。”卡斯托对着希卡利说道,“他是光之国最特别的人,他光之国所遭受到的和得到区别待遇,甚至在公主尤利安之,所以他也是光之国最性格最不成熟的那个。”
“而泰罗最好的朋友,是托雷基亚。”希卡利叹了口气,有些事情就是这么诡异,如果说泰罗是因为外在原因导致的特殊,那么托雷基亚就是光之国天生的异类。
在一个人人善良且温和的世界中,托雷基亚成长的道路真正能够被成为朋友的,居然只有泰罗一个人,要知道从托雷基亚开始学,到他毕业进入宇宙科学技术局,中间可是整整过去了数千年的时间。
这样的成长环境,别说是一个奥特曼了,就算是扔一个美菲拉斯进来,也早就被其他奥特一族的人同化了。
可问题就是,托雷基亚就这么我行我素的成长到了进入工作。
“在托雷基亚进入宇宙科学技术局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他有些特别,将他亲自带在身边。”希卡利无奈的说道,“但是,现在看起来我似乎做的不够好.”
“不!希卡利!你做的很好!”卡斯托认真又严肃的看着眼前这个拟态成山中的男人,“当你因为百特星人的入侵,而感受到痛苦的时候,托雷基亚第一次表现出了,对于泰罗之外人的在意和紧张。”
卡斯托看着希卡利,还有些话他没有说,那就是在原著的时间线中,真正促使托雷基亚离开光之国的,其实是希卡利的黑化。
对于托雷基亚这样的人来说,世界其他人的都是‘他人’,如果有一天奥特之父黑化了,那么结果很可能是,全光之国的人都会被这样的冲击冲垮,那是一种信念的崩塌,是一种支柱的破碎,整个光之国会倒退回等离子火花塔刚刚竖立的时代,
所有的人都会彻底的陷入消沉中去,除了托雷基亚。
托雷基亚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因为希卡利的黑化,而彻底的崩溃了。
“虽然用人类的话来说很奇怪,但是托雷基亚,确实是把你当作了.父亲。”
希卡利抿着嘴看着卡斯托,卡斯托无奈的说道,“这就是最离谱的地方,你原本应该保持理性去对待这件事情,但是由于你在地球的经历,让你也变的,没那么.理性了。”
“我只是不确定托雷基亚这样的情绪会不会产生不好的影响,我是出于一个科学家的立场作出的判断。”
“很好!你把人类面对感情时的嘴硬都学会了”卡斯托看着希卡利,希卡利也看着卡斯托,正当希卡利想要开口问问卡斯托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卡斯托直接嘲讽道,“叛逆期的儿童遇嘴硬的父亲,哇哦,我都不知道蓝族和人类契合度这么高!”
“问题是人类有那么多的模范家庭,你们偏偏学了最不好的这一类。”卡斯托耸了耸肩,“该说不说,你们确实是有天赋的.”
“我希望得到解决的方法。”希卡利深呼吸一口,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不论是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
“所以你的问题是什么来着?”卡斯托突然问道。
“托雷基亚似乎情绪和情感出现了一些问题,但是我无法和他进行有效的沟通。”
“所以我之前不是一直在表达一个观点吗?”卡斯托无奈的说道,“他叛逆期到了,你应该作为一个父亲带领他走出这个时期。”
希卡利沉默了,他发现卡斯托给他出了一个难题,如果要让他以一个‘长官’的身份去管理托雷基亚,那么很可能就会激起对方的反抗情绪。
可是,如果要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去管理托雷基亚,那就意味着,他要和托雷基亚一样,进一步朝着人类的方向迈进。
理论,这确实很有效,但是实际,这存在一个巨大的隐患,那就是现在‘不正常’的只有托雷基亚,可是假如他真的把自己带入到‘父亲’的角色中,那么可能是他先疯了。
“你觉得有没有可能,直接让托雷基亚完成内心的弑父。”希卡利提出了一个能够迈过这一步的方法。
“逻辑确实可以,但是很难。”
“人类几千年发展,弑父情结并不是要拿起大刀,父也不一定是父亲,更像是一个人成长路途中那个极具权威,极具震慑力,极具权力的影子。
也许老师朋友,也许父亲母亲。“弑父”意味着不再从这个“父”的角色的角度看事情,不再以他的标准看待万物。就像是终于要从自己心底精神打倒这个很长时间盘踞在身边的庞然大物,坚决的,肯定的,残忍的。
残忍在于,这个角色之所以恐怖一定和这个挑战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亲密,信任,甚至血缘。托雷基亚要否定的可能是前段人生的依靠,目标甚至精神支柱。这种打倒可能面临着内心世界的崩塌,而这一举动壮烈就在于明知这一点,也不顾一切。”
卡斯托是双手敲了敲桌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看着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