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织着精美的篮子,还有的表演着惊心动魄的杂技,引得围观人群阵阵喝彩。
这些表演不仅丰富了市民的文化生活,也体现了民间艺术的繁荣与多样性。
卖艺人的表演同样精彩纷呈,他们或唱着悠扬的歌曲,或跳着欢快的舞蹈,用艺术的形式传达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对美好未来的向往。
孩子们在人群中穿梭嬉戏,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为这座城市增添了无限的生机与活力。
尽管外界战乱频仍,但邺城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依旧保持着它的繁华与安宁。
只不过不知道,这繁华与宁静能够保持多久呢?
入了冀州都督府,府邸的巍峨与庄重映衬着司马懿沉稳的步伐。
宴席之上,佳肴珍馐,美酒如玉,却难掩他眉宇间长途奔波的疲惫。
一番宴饮之后,宾客逐渐散去,司马懿也是扫去了长途奔袭的风尘,身体虽然疲倦,但那颗心却如磐石般坚定。
此刻的宁静只是暂时的,真正的风暴还在前方等待着他。
他挥退了左右,只留下吴质一人,在内室之中相对而坐。
内室布置简朴而不失雅致,烛光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司马懿轻声问道:“冀州情况如何?”
吴质闻言,神色微变,他苦笑一声,说道:“并不太安稳,冀州豪强之中,不乏有想乘乱生事,心慕皇汉之人。汉国间军司细作从中挑拨,今岁,小规模的叛乱,便有三次了。”
司马懿闻言,眉头紧皱,形成了一道深深的“川”字。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
冀州,作为魏国的腹地,竟然也出现了这种情况,那前线岂不是问题更加严重?
他心中暗自思量,却不动声色地问道:“便没有解决之法?”
吴质摇了摇头,神色更加凝重:“人心难以捉摸,便是冀州士族,都有摇摆不定的。难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叹息。
这些年的战乱与败仗,已经严重动摇了这些人的信心。
冀州的问题,归根结底,便出在此处。
司马懿闻言,陷入了沉思。
他明白,要想稳定冀州,首先要稳定人心。
然而,这谈何容易?
他思索片刻,目光突然变得坚定起来:“兴许明年,兴许后年,冀州必会与汉国一战。届时可有粮草供给?”
吴质闻言,更是苦笑不已。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几次征兵征用民夫征调粮草,冀州百姓逃散情况严重,许多土地都荒芜了。要想供应一场大战,恐怕难了。”
以冀州目前的状况,要想支撑一场大战,无疑是天方夜谭。
司马懿闻言,心中一沉。
看来,与汉国的这一战,将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艰难之战。
打仗,从来都不是单纯的前线厮杀,而是后方与前线的共同较量,是国力的比拼,是资源的争夺。
若后方的粮草后勤供应不足,前线战士纵有通天彻地之能,又如何能持久作战,更遑论打胜仗?
司马懿深谙此道,他目光如炬,心中早已有了计较。
“中山、渤海、博陵、河间四郡,地理位置靠近幽州,一旦大战爆发,这四个地方很可能会首当其冲,受到波及。”
司马懿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因此,屯田之事,绝不可在这四郡进行。我们应该将目光投向更远的地方,赵、魏、安平、巨鹿、平原、清河这六郡,才是理想的选择。”
吴质闻言,面色微变,显然对司马懿的提议有所顾虑。
“只是这六郡之中,熟地大多掌握在世家大族手中,且百姓数量有限,难以大规模用于屯田。”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显然对世家大族的势力心知肚明。
司马懿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却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国难当头,谁敢为了一家之利,而置国家于不顾?我司马懿,必除之而后快!”他的声音突然提高,语气中透露出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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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先征用世家土地、佃户一年,所得粮草,待战胜汉军之后,双倍奉还。你去将各家士族代表召见过来,我亲自与他们谈。”
吴质看着司马懿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意。
敢和世家叫板,这确实是需要勇气。
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心中却暗自思量:这一次,恐怕那些世家大族要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了。
不多时,各家士族代表纷纷来到都督府。
他们或神色凝重,或面带不屑,显然对司马懿的提议并不买账。
然而,当他们看到司马懿那冷峻的面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