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自己清楚。
再过个几年,怕是连下地都难了,更别说去征战沙场了。
他关云长戎马一生,身的暗疾无数,年纪越大,身体便也就越顶不住。
今年,或许便是他能带兵出征的最后一年了。
可惜
殿下还要数年啊!
刘禅赶忙说道:“叔父身体康健,莫说是数年,便是十年,照样可以杀得魏狗丢盔卸甲!”
“哈哈哈”
虽然知晓这只是刘禅的奉承话,但听到耳中,感觉却又是另外一番滋味了。
“既是如此,那末将也不留殿下了,至成都后,待某向大哥问个好,还有,与凤儿的婚事,赶紧定下了,我等着抱外孙呢!”
刘禅起身,道:“小子从命。”
此番要去成都,自然是要将人生大事完成了。
至于能诞下子嗣,那自然是更好了。
有子嗣诞下,你手底下的那些人,才会更加卖力的为伱拼杀。
若无子嗣,这么大的基业,今后交给谁人之手?
老弟兄们的财富,谁来为我等守护,承认?
三日后。
刘禅便从宛城出发了。
至于与徐庶的交谈,这三日时间内,刘禅可谓是与徐庶同吃同住,两人已经是心意相通了。
江陵留下庞统,南阳留下徐庶,汝南留下孟建。
在这一套豪华谋士班底下,他刘禅倒是要看看,那曹丕如何能在荆州讨得便宜!
急行军半个月。
刘禅短暂的在筑阳休整一日,便混作商盟商队之中,朝着房陵而去。
商队百车,载着珍贵的粮草、酒水、金银财帛等物,一路绵延不绝,如一条巨龙蜿蜒前行,踏着沙尘,扬起漫天的黄土飞沙。
首车是一辆华丽的四轮马车,车身镀金点缀,鲜艳的彩绘点缀其间。
一对驮马傲然拉着车辕,蹄声响彻,身披锦绣辔头,昂首阔步,仿佛是出征的将士。
车厢内是华美的绸缎、丝织、香料,一切都昭示着商队的财富。
在紧随其后的车辆中,有装满谷物的木桶和编织袋,香气扑鼻的食材摆放整齐,粟米、小麦、大米,还有肥美的牛羊,一切都是珍贵的粮食,在乱世之中,比黄金还要值钱。
金银财帛则被装在坚固的铁箱和皮囊中,高高堆积在车厢中。
阳光洒在财帛,金光闪烁,五铢钱闪亮如星,财宝的价值让人目不暇接。
不止是财富,商队还装载了大量的酒水。
陶罐中盛满了琼浆玉液,美酒、清酒、陈年老酒,各种美酒琳琅满目,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令人垂涎欲滴。
商队的护卫队伍骑着高头大马,穿着坚固的铁甲,持着利刃和弓箭。他们严阵以待,保护着商队的财富,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环境。
商队的押运人员多有经验,他们驾车驭马,沉稳自信,紧盯着马队,确保马匹稳妥地拉着货车前行。
他们互相协作,形成有序的队列,让整个商队看起来井然有序。
商队的车辆五颜六色,有朴素的马车,也有华丽的四轮马车,还有用来装载货物的大车,轮子镶嵌着铜铁制成的奢华图案。
车辆的车轮抛起尘土,车马之间形成了和谐的节奏。
吱吖吱吖的。
随着商队的行进,车轮在土地留下深深的车辙,伴随着马蹄声,仿佛是在留下一段段商队的足迹。
而在车队之中,刘禅身披甲胄,便坐在中间一辆不起眼,但却防御力惊人的马车之中。
“殿下,此番扮做商队,可会太冒险了些?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啊!”费祎脸稍有些忧色。
他身穿戴着轻甲,手就没从腰间的刀柄移位过。
心忧着万一有变,山匪来袭,他要第一时间挡在自家殿下面前!
哪怕是做一个人肉盾牌!
刘禅不以为然,说道:“我有太子亲卫精锐在,还怕区区的山匪?况这些钱帛粮草,都是为犒军用的,如今正好用来引诱山匪。”
东三郡多山匪。
这不仅仅是因为东三郡多山的原因,更多的,还是因为荆州有些魏军,被刘禅击败之后,不想被汉军俘虏,许多人都山为匪了。
山高路远,官军难以清剿。
已经成了荆州的大患了。
其中有人与魏国联系,为的便是的给刘禅添堵。
刘禅此刻扮做商队,自然是要诱敌前来了,他好一网打尽。
至于担心山匪会不会来
呵呵。
刘禅倒是不信了,他这百车物资,哪个山匪看了,能忍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