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了许多。
不过
现如今战前的第一步,总算是完成了。
“开始攻城!左军主攻,右军预备,中军督战,攻城者赏,敢逃者杀!”
随着护城河的填平,魏军士卒开始集结各种攻城器具。
巨大的云梯被搬运到城墙下,投石机被调整到最佳位置,长梯和攻城车也准备就绪。
魏军士卒身穿坚固的铁甲,严阵以待,他们的目光坚定,已经准备好为了攻克城池而付出一切。
咚咚咚!
轰轰轰!
攻城的号角响彻云霄,魏军士卒冲向城墙。云梯被推城墙,魏军一手握盾,另一手扶着云梯,奋力攀登。
城墙的汉军守卒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新息城墙,张苞目光如炬,冷哼一声,说道:“射!”
声音刚出来,那些早已弯弓搭箭的汉军弓弩手纷纷将箭矢朝着城下魏军士卒身射去。
嗖!
嗖!
嗖!
箭雨如飓风般袭来,但魏军士卒毫不畏惧,用盾牌遮挡箭矢,坚决地向城墙前进。
当然
一个圆木盾,只能挡住方寸之地,并不能护住全身。
不少人被箭矢射中,惨叫着从城墙摔下去。
即便是躲过了箭雨攻击,城滚木砸下,烧好的金汁浇下,粘稠的火油泼下,再用火箭点燃。
这攻城的魏军,短时间内,居然连城墙都摸不去。
在城下观战的吕常眉头紧皱。
当即说道:“投石车,强弩,开始攻城!”
轰轰轰!
投石机发出沉重的轰鸣声,巨石飞向城墙,砸得土石飞溅。
嗖!
强弩将接近两丈长的巨型弩箭射向城中。
往往都能射入城墙之中,射穿数名汉军守卒。
在强弩的攻击下,再厚重的甲胄,都抵御不住它的伤害。
城汉军守卒们紧急地调整着阵型,分散着守城,尽量减少被投石车,强弩攻击的伤亡。
而在强弩与投石车的帮助下,魏军终于是登新息城墙了。
“先登!先登!”
“冲啊!”
“杀啊!”
此刻攻城的魏军没有退路,他们只能往冲!
噗噗噗!
铛铛铛
城墙的战斗异常激烈,双方你来我往,刀光剑影交织成一片混战的画面。
“守住新息,杀魏狗!”
张苞大喝一声,手握长枪,纵身冲入魏军阵中。
所过之处,无人是他的一合之敌。
但魏军士卒不断涌城墙,城墙下的魏军也在不断攀登,冒着箭矢的威胁,奋勇前行。
一时之间,双方僵持住了。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或许更久。
城内城外的双方都损失惨重,战场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大地。攻城车和云梯被箭矢命中,投石机被守卫者的炮火摧毁,双方都在付出沉重的代价。
但魏军士卒没有丝毫退却的迹象,并非是他们的信念坚定不移,为了国家和胜利,他们不惜一切。
而是在他们身后,那中军督战队的刀枪,可是会杀自己人的。
夕阳西下,黄昏的余晖映照在战场,满目疮痍,满眼都是残肢断臂,血流成河的场面。
在这个时刻,双方都陷入了胶着局势,彼此都奈何不了对方。
夕阳的余晖透过战争的硝烟,将整个战场染了橙红色的色彩。
城墙的刘字旗帜在微风中飘扬,如火如荼。
而城墙下的魏军攀爬在攻城梯,依旧坚决地向城墙进发,尽管箭雨不停地向他们射来。
呜呜呜
此刻对于攻城一方的魏军士卒来说,没有比鸣金之声更是他们想听到的声音了。
攻城攻了一日。
左军换成了右军。
在城下丢下了数千具尸体,终于是结束了今日的攻城。
“将军,为何鸣金?应当日夜攻城,方才有攻下新息的可能,此番鸣金,明日岂非又要将士拿命去冲城墙?”
负责攻城的右军统领面色阴沉。
他手底下的嫡系士卒损失惨重,此刻他心那是在滴血的。
付出了如此多的代价,你跟我说不攻了?
不来一个说服他的解释,他可不答应!
吕常面色亦是难看。
新息城坚,城中守卒不像是人少的样子,加之各种守城器具准备充分。
要攻下来,必须要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