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人,除北乡侯任安外,其余人,皆被枭首,女眷充入教坊司。”
什么?
阿会喃这句话一说,场间顿时炸开锅了。
宛城任氏,被灭族了?
宗惠叔面色发白,他可是刘禅的铁杆。
此刻连忙上前问道:“那宛城任氏到底犯了何种过错,以至于让殿下要将其灭族?”
“便是有过错,也不至于灭族罢?此举有违天道,伤及无辜啊”
“殿下乃仁义之人,焉能为此残暴之举?”
...
面对这场间混乱的局面,刘禅只是将双手一抬,堂中的杂乱声便为之一静。
众人的目光,都汇聚在刘禅身上了。
“北乡侯任安何在?”
砰!
在堂下,北乡侯任安将桌塌直接掀翻,他双目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孺子,敢杀我全家?”
他踹翻食塌之后,快步冲上来,却被早有准备的阿会喃像个小鸡仔一般提起来。
“我族灭你宛城任氏,难道你不清楚原因?”
刘禅环视殿中众人,说道:“此人交通魏国,献上南阳布防图,更是窝藏校事府密探,给予其帮助,让校事府探报,能够在南阳中搜寻消息,此背主之人,我灭其族,尔等以为,可称的上残暴?”
在下首,宛县李氏当代家主李淳闻言,面色大变。
殿下若是要处置与魏国勾结的人,那我不是也与魏国勾结了吗?
他当即起身,说道:“北乡侯勾结魏国,按照律法,其罪当夷三族!殿下仁义,只灭一族,我等并无异议!”
其他人心有惶恐者,一个个都在李淳之后,上前表态。
“殿下杀得对,此背主之人,如何处罚都不为过!”
“殿下已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不珍惜,宛城任氏被族灭,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殿下英明,殿下仁义!”
...
果然...
笔杆子都怕刀子。
尤其今日,刘禅的刀子是滴着血的。
见氛围差不多了,刘禅看向北乡侯任安,寒声道:“北乡侯,你可知罪?”
“我何罪之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死到临头还嘴硬?”
刘禅冷哼一声,说道:“那今日,便让你死个明白。将人带上来!”
“诺!”
当即,便有几个满身是伤的囚徒被押解上来,北乡侯任安见到他们的模样,面色顿时大变。
原本厉声呵斥的模样,消失殆尽,嘴角打着颤,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你以为你所做的事情,是天衣无缝的?须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此乃魏国校事府密探,便是与北乡侯任安联络的两位,北乡侯,你可认得他?”
任安颤颤巍巍,不敢回答,众人见之,心中都有答案了。
刘禅看了北乡侯任安一眼,目光扫视群臣,意有所指道:“我能夜观天象,梦中有神人指引,这天下中,若是有风浪,我岂是不知?尔等中,亦有做过亏心事的人,往日的事情,莪既往不咎,但若有下次,这宛城任氏的下场,便是尔等将来的下场!”
这个时代是迷信的。
刘禅既然有这个‘公子有龙气’的人设,自然要利用起来。
此话一出,众人心中皆是凛然。
说完,刘禅将腰间宝剑拔出来,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向北乡侯任安。
看着刘禅冷冽的表情,以及他手上锋利的宝剑,北乡侯任安彻底慌了。
“饶命,殿下饶命,我知错了,便是灭族之仇,我也不报了,还请殿下饶我一命。日后必为殿下上刀山,下火海。”
灭族之仇?
真能忘却?
刘禅冷笑一声,没有再多废话。
北乡侯任安被阿会喃拿捏,动都不能动。
只能一脸惊骇的看向刘禅。
刘禅扶着剑身,对着北乡侯任安的心口直插入内。
噗~
只听见刀剑入肉的声音,接着,宝剑血槽上不断喷出鲜血,将刘禅染了半身。
直到北乡侯任安咽气了,刘禅才将宝剑从他身体里面拔出来。
此刻浑身浴血的刘禅,再配上那充满杀气的眼神,目光所至,堂中士族家主们一个个都将头低下去,不敢与刘禅对视。
“我做事,向来都是赏罚分明的,有罪当罚,有功当赏!宛城任氏有谋逆之罪,故我杀他全家。”
刘禅重回主位之上,对着宗惠叔说道:“宗家有功,我亦不吝封赏。宗子卿有守城、救援前将军之大功,宗惠叔有筹集粮草,安定人心之大功,今我赠安众宗氏忠义之家牌匾,召其才俊子弟五人,入讲武堂,命你遴选家中族女,我纳其为妾。”
宗惠叔闻言大喜。
这嘴差点都笑歪了。
他赶忙跪伏在地,说道:“臣下,叩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