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行军数日,再年轻的身子,也受不了了。
到了院中,一直跟在刘禅身后的关银屏突然从身后将刘禅抱住。
她头紧紧地贴着刘禅的后背,小声说道:“郎君,你不是与凤儿我常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吗?怎现如今要兵行险招?不必为了凤儿,便置自身安危于不顾。”
关银屏眼中水雾盈盈,眼眶更是红肿起来了。
她还以为刘禅是因为她每日心忧自家老父关羽,愁眉不展,为尽快救出关羽,使她展颜,是故才用此险计。
她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担忧。
“父亲深陷重围,生死不知,郎君若有什么不测,那我也不活了!”
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若是有什么不测。
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可说此等丧气之言!”
刘禅抓住关银屏芊芊细手,感受美人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声,说道:“五日后诱杀虎豹骑,必胜,无须忧虑!”
她将关银屏揽入怀中,见其脸上的担忧之色并未散去,他在一边打趣道:“你还未给我生十个大胖小子,我怎么舍得死?”
“你...”
被刘禅一打趣,关银屏小脸顿时醺红起来了。
那抹红粉之色从脖颈直接爬到脸上。
粉嫩粉嫩的,很是可爱。
“谁要给你生十个?生个四五个就好了,还有张家娘子,还有小虎呢!”
“知道就好。”
刘禅在其丰腴处狠狠的拍了一下,顿时激起一阵涟漪。
后者将头埋在刘禅怀中,顿时害羞起来了。
都老夫老妻了,还这般羞涩?
在关银屏的一声惊呼中,刘禅将其拦腰抱起。
连日行军确实累,但不管是关银屏,还是他刘公嗣,此刻心中都颇有压力。
...
五日后。
刘禅轻率大军一万,从宛城出发,朝着卷城进发而去。
战马嘶鸣,战旗迎风招展。
沿途的道路被军队踏出了明显的痕迹,尘土飞扬,土石被踩得粉碎。士兵们的脚步声和战马的驰骋声交织在一起,震荡着整个行军队伍。
行军的节奏有条不紊,士兵们保持着稳定的速度,井然有序地前进。
汉中王太子旗帜高高挂起,刘禅与关银屏同乘战车。
战车由两匹军马拉动,随大军一齐前行。
在战国之时,战车由四马拉动,比较难转向。
如今双马驱动,转向简单,速度也不会慢多少。
刘禅心中想道:
若那虎豹骑当真锐不可当的话,他刘禅当一回赵光义,飙飙车也不错。
他赵光义飚的是驴车,我刘公嗣飚的是马车。
但...
最好还是不要。
宋太宗在高梁河的一场驴车漂移,毁掉了中原王朝的精气神,直接失去收复幽云十六州的可能。
他刘禅要是来一次马车飘逸,这南阳肯定是守不住的。
与魏国的交界,可能要推到襄阳樊城一线。
甚至整个荆州都保不住。
他输不起啊!
“郎君莫怕,有凤儿在,定保你周全!”
关银屏身穿银甲,此时面色坚毅,她心中已经想好了,若虎豹骑当真冲入阵中,她便要做好为刘禅而死的准备!
在一边,骑马跟随刘禅左右的关兴与张苞更是在一边说道:“哼!要想接近殿下,便先从我等的尸体上踏过去!”
...
宛城中大军出动,游弋周遭的虎豹骑斥候马上便消息传到卷城中的曹休耳中了。
“宛城大军出击?多少人?”
“应有万人之多。”
万人啊!
可真不少呢!
“领军是何人?”
曹休在心中估计一番,此刻有份量领军前来的,莫不会是于禁?
若是这个叛徒的话...
曹休舔舐着干涩的唇角,眼中那叫一个杀气四溢。
叛徒?
哼!
我定要你有来无回!
“看旗号,应是汉中王太子刘公嗣为领军主帅。”
汉中王太子刘公嗣...
不是于禁啊!
曹休心中略有失望。
但是...
他突然愣住了,然后直直的盯着来传信的探报斥候。
那探报斥候被曹休火热的眼神盯到怕。
他顿感菊花一凉。
但若能升官,倒也不是不可以...
“你确定领军之人是那汉中王太子刘公嗣?”
他斥候重重点头。
“旗号便是汉中王太子刘公嗣,中有战车,属下远远看过去,便见一身着玄黑色甲胄少年,立在战车上,看那架势,他便是那汉中王太子刘公嗣!”
刘公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