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一讲人生大道理,喂他们喝几碗毒鸡汤。
看着文馆中那些学生一脸崇敬的模样,刘禅心中清楚,他的目的,已经是达到了。
“辛苦殿下了。”
殿下的口才,比之那些善辩之士,也不逞多让!
今日不过说了半个时辰,讲武堂的那些学生,看着殿下的眼神,一个个都在发光。
那种恨不得马上为殿下效死的眼神,是装不出来的。
殿下有讲武堂源源不断的提供英才,有这些才俊子弟襄助,这天下,如何不归殿下之手?
三兴大汉!
殿下定能做到!
“辛苦说不上,去城外耕地罢。”
“诺!”
庞统当即领命。
...
江陵城外。
毗邻江边的一块土地上。
刘禅身着布衣,戴束发髻,布衣下长至膝,衣袖窄小,腰间系巾带,脚穿靴鞋,肩扛农具,身后跟着同样如此打扮的张苞、关兴、霍弋、董允四人及十余人亲卫。
在众人身后,有牧童牵着两头壮硕的大水牛。
耕种需要学习的,是需要技术的。
好在这曲辕犁也是他做出来的,对它的使用方法,更是清清楚楚。
是故用起曲辕犁来说,还算是熟络。
初冬之日,水很是冰寒,好在土地足够泥泞,让曲辕犁能够放下去。
五人撸起袖子,脱下靴鞋,卷起裤脚,从‘肉食者’变为‘短褐’,这种体验,对于张苞与关兴来说,也颇为新奇。
霍弋董允两人手拿着麦种,撒在地里,刘禅则是按着曲辕犁,控制深浅以及方向。
张苞关兴则是在前面牵着耕牛。
五人风风火火,干起活来速度居然不慢。
在百十步之外,早有百姓农夫聚集过来了。
既然是亲耕于田,那自然是要有观众的。
不做给外人看,哪起得到劝课的效果?
“当真神奇。”
“那个俊郎君,便是汉中王太子,没想到他竟要下田干活!”
....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贵人,今日居然下地干活了。
这种场面,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当然...
围观的百姓中,全是男人,没有一个女人。
至于原因,那也很简单。
出门的农夫,早早的把自家婆娘藏起来了。
匪过如梳,兵过如蓖,官过如剃。
谁知道这群丘八的性子?
万一将他们的婆娘抢去了,他们找谁说理去?
荆州百姓对于士卒,有天然的不信任感!
实在是他们在这方面吃了太多的亏了。
见聚来的人越来越多,刘禅突然停下脚步,对着被士卒阻隔在百步之外江陵农夫喊道:“你们有谁,要与我比试一番耕种的?”
比试耕种?
“贵人莫要说笑了,这可是我们吃饭的家伙,贵人可赢不了俺们。”
“哈哈哈~”
刘禅大笑一声,说道:“不比试一番,如何清楚?”
他拍了拍身下的曲辕犁,说道:“若能赢我者,我赏钱百金。”
百金?
这可是一个巨大的数字。
在场的人,大多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将箱子搬出来。”
早准备好的一箱五铢钱被搬到田埂上。
一打开!
全是黄灿灿的五铢钱。
好多钱!
全是钱!
在场的江陵百姓、农夫,眼睛一个个都亮起来了。
对于百姓的反应,刘禅很是满意。
既然是要请耕于田,自然是要搞出效果来的。
后世营销的手法,刘禅可是清清楚楚的。
况且...
即便不说后世的营销手法,商君立木之事,可都写在史书上呢!
推广曲辕犁?
若能辅之精彩的故事,那不是更容易传扬出去?
这亦是刘禅扬名,养望,收荆州民心的机会!
刘禅信誉很好,在荆州百姓眼中,颇有仁德之风。
不然的话,这些百姓也不敢聚在一起,甚至敢与刘禅说话。
“让我来!”
当即便有一位壮硕的汉子走上前来。
“贵人方才说的话,可是真的?”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
那农夫拍了拍胸口,说道:“俺是耕田滴,耕了十多年的地,贵人要是输了,可不许耍赖。”
刘禅哈哈大笑,一边的张苞早看不过去了。
“你这糙汉,我家殿下一言九鼎,这百金岂会昧了你,速速去准备农具,我等来比试一二。”
“好!”
那糙汉也不废话,当即去取来直辕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