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以。”董允小声嘀咕着。
“哼!”
费祎对着董允轻哼一声,以示心中不屑。
明明自己想要,偏偏还说不要?
男人的嘴,当真是骗人的鬼!
而此刻,校场上,刘禅与关银屏已经是战成一团了。
关银屏迅猛地发动攻势,身形如闪电般腾空而起,纵横之间展现出灵活的身法。
她快速出拳,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力量与速度,将拳劲化作狂风骤雨,势不可挡。她的拳脚如同猛兽般凌厉,连续不断地落在刘禅的身上,让他不得喘息。
这小妮子,当真是不留情。
这拳脚虽然被挡住了,但拳拳到肉,痛感那还是不可避免的。
不过...
仅凭这些,便想要过我刘公嗣这一关?
刘禅并未气馁,他稳住心神,逐渐找到了自己的节奏。他一步步踏稳地应对关银屏的攻势,运用身体的协调性和柔韧性来化解她的拳脚。刘禅的拳法虽然看似缓慢,但每一拳每一脚都极为准确,每一次挥动都蕴含着刚柔并济的力量。
随着比试的进行,刘禅渐渐找到了关银屏的破绽,他迅速反击,以更为精准的拳脚技巧将攻势转移到了对方身上。
他的拳风凌厉而沉稳,如同山峦间的激流,击中关银屏的身体。每一次出拳都像是铁锤砸击,威力惊人。
郎君怎么这么厉害了?
关银屏心中惊诧,努力抵挡住对方的攻击。
然而,刘禅越打越顺,尤其是他对关银屏身体的了解,那可以说是臻于化境,深浅轮廓,已经是把控到位了。
如此之下,刘禅的拳脚功夫已经进入了一种超凡的境界,他的动作犹如流水般流畅,攻守兼备。
终于,在最后的一次拳脚交锋中,刘禅以一记精准无比的拳击将关银屏击退。
“凤儿,承让了。”
到最后,关银屏脸上还是一副不可置信之色。
“殿下何时练就的功夫?”
从早到晚她关银屏都跟着,她这个好郎君这是在什么时候练来的功夫?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偷偷睡懒觉的时候,我可是有出来晨练的。”
被刘禅这般一说,关银屏小脸不由一红。
若非晚上操练得太狠了,她至于早上起不来。
怪谁?
还不是怪你?
对于关银屏幽怨的神情,刘禅自然是当做没有看到了。
“你们两个可以出来了罢?”
当真以为我没看到?
“我等拜见殿下。”
费祎与董允脸上缀着尴尬的笑容,连忙上前对刘禅行了一礼。
“见过关家娘子。”
以殿下的喜爱程度,关家娘子这个太子妃的身份是跑不掉了。
枕边风大得很,先提前打好关系总是好的。
“嗯。”
关银屏点了点头,然后假装若无其事的站在刘禅身后。
丢死人了!
打不过郎君,还给人看到了。
“给你们的差事完成了?现在有空到新野来?”
费祎与董允感受到刘禅的怨念,两人心中皆是明白,若是不拿出正经理由,估计少不了被殿下臭骂一顿。
“我等前来,实有要事,韩繇、宗惠叔代表南阳士族,请求拜见殿下。”
“哦?”
看着这费祎董允二人前去宣抚人心,还是有些作用的。
“将他们带入府中大堂。”
“诺!”
见此事就此揭过,费祎脸上露出笑容,连忙恭维道:“殿下英姿神武,方才祎见之,殿下有万夫不当之勇,实教人敬佩。”
“下次要看,不必偷偷摸摸,你二人皆我心腹,有何需要躲躲藏藏的?”
刘禅‘轻轻’拍了拍费祎的肩膀,说道:“好好任事,少耍些滑头。”
费祎挠了挠后脑勺,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出来。
“属下明白了。”
你这滑头,明白个甚。
刘禅瞪了费祎一眼,便与关银屏回到县府衙门后院,简单的洗漱一番,换了一身得体的装扮,这才到新野府衙大堂而去了。
在府衙大堂主位坐定未久,费祎便领着两人缓步入内了。
“殿下,人带到了。”
“韩繇(宗惠叔)拜见殿下。”
“无须多礼,起来罢。”
刘禅打量着在堂下行礼的两人。
韩繇尚是青年,宗惠叔则已经是中年人了。
“方下南阳,本来我是要召集南阳文士,办一个诗会雅集的,好让我见识一番这南阳士子的风采,不想你二人亲自前来了。”
对于韩繇与宗惠叔,刘禅在江陵书房翻看资料,询问消息的时候,便知晓了他二人的消息。
韩繇是韩暨次子,如今他老子韩暨与长兄韩肇,正在许都为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