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要列为一等。”
听到这里,门外的老人嘴角露出淡淡笑意,轻轻点了点头。
“兵序,天生干活的好手,不过花费不少,咱们不考虑。至于杂序和名序嘛,目前处境都不太好,不过没什么弊端,咱们也可以把它们列为二等。”
“其实,归根结底,每条序列它都有自己应该站的位置和擅长的领域。现在确实是乱糟糟的一片,但那都是因为没人愿意遵守规矩,肩负责任,都把心思放在了如何去迫害和争利面。不过这样的局面只是暂时的,迟早都会结束,不会太久了。”
“所以你们现在都给先生我好好想想,自己以后想要成为什么序列?”
“什么,还忘了一条儒序?别着急,你们等一下。”
门内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一张带着埋怨的脸从窗户里探了出来:“老爷子,您什么时候有听墙根的习惯了?”
张峰岳抬手掸了掸落在肩头的灰尘,像是暂时卸下了一身重担,没有传闻之中的喜怒不形于色,而是对着张嗣源笑骂了一声:“我怕你误人子弟,坏了我张家的名声!”
“那不能。不过跟您这位曾经的东林书院院长比起来,肯定要逊色不少。”
张嗣源笑着侧头,以做相邀:“来吧老爷子,为这些娃子们讲一讲,到底什么才是儒序。”
老人没有推辞,一步步抬过台阶,走进了这间简陋的书舍。
小小的脑袋翘首以盼,高原的红晕涂抹着小脸,规规矩矩的站好,一板一眼的行礼。
“夫子好。”
朗朗清声中,老人按手抚平衣袍的褶皱,欠身还礼。
“下面,老夫来为你们讲,究竟何为儒序。”
老人以手为笔,迎着一双双稚嫩的目光,凌空写下了一个方正的大字。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