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如何,还有待商榷,朝廷却如此笃定是死在丁桓手上,定性未免太过随意。于私来说,李钧毕竟走的是武道序列,虽然是‘野生’武夫,背后没有门派支持,但这么做恐怕同样会引起道门和佛门两边的不满。”
杨白泽沉声道:“于公于私,这样的处理结果都太过轻微了。”
裴行俭嘴角笑意微敛,不置可否,只是问道:“如果老师我没记错的话,李钧曾经饶过你一命吧?”
“所以学生才想问个清楚,好在日后把这些消息一五一十告诉他。”
杨白泽神色坦荡,没有半分序列之间的忌讳,也不担心这句话会惹怒自己的老师。
恩就是恩,情就是情。
他至今仍旧记得在绵州县的时候,李钧明明能够像捏死一只虫子一般杀了自己,然后拿走所有的脑组织切片。
可对方却甘愿冒着被蜀道物流发现的危险,留下了一份切片,也留了一条命给自己。
“好,恩怨分明,不愧是老夫看上的读书种子。”
裴行俭放声大笑,笑声回荡在县衙的庭院之中。
“整件事你绝大部分都看得透彻,之所以有剩下这一点疑惑,是因为你不知道当朝堂中有人将鸿鹄的发展规划透露给朱佑弘的时候,就注定了这位帝国藩王的结局只能是死路一条!”
“道门一统帝国西南的基本盘,不符合新东林党的利益。”
裴行俭目光炯炯,掷地有声:“重庆府的这场动荡说穿了,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而设下的一个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