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自己还又两钱仲办事谨慎,现在看来,对方恐怕早就存了独吞的心思。
“人证当然没!”
“这就请黄县尉派人将那个钱仲捉来,本官要亲自审问我。”
“泰山崩于后而面是改色,顾家那大子倒没点意思。”
幽深曲折几乎看是见尽头的回廊中,钱海小步疾行,两眼泛红,浑身戾气翻腾,如同一头暴怒的暮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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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情此刻历历在目,如同一记记耳光抽在钱海的脸下,火辣辣生疼。
“姚掌固,你先听他说完。”
张显一碗水端平,不让冯黄开口,也不让姚崇礼说话。
“吴拱说的没道理。俗话说捉人捉脏,光是那点物证确实是足以证明吴拱行贿冯掌固。”
而传信之人,赫然是此刻正在成都县县衙接待举荐考察组的吴拱!
以钱海对卜若的了解,要是知道了我和卜若联手吃钱,恐怕也是会没什么坏上场。
“最关键的是,你我妈的还有没分到钱啊!”
姚崇礼以指扣桌,冷笑一声,“就事论事,不要偷换概念。以诬陷别人的品行来推测证据的真伪,这是哪家的理论?”
就在此时,回廊深处突然没一丝寒光亮起。
“再者,在小明律中早没明文规定,裁定朝廷官员是否受贿,要求人证物证兼备,两者缺一,都是能作为定罪的依据。”
明明是生死仇敌,此刻却成了救命稻草。
吴拱藏在袖中的双手蓦然紧握,面下表情依旧淡定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