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也装太久了吧?大半个月?
他每天都躺在病床上?每天都困在这个病房里?他闷得住?
“哦,少龙,过来!”
处座满脸笑容。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以前的处座,也是不苟言笑的。整个人阴阴沉沉的。导致整个复兴社都是类似的基调。
今天居然有笑容?
好事。
“是!”
张庸大踏步走过来。
处座上下打量他。满意的点点头。
“很好。很精神。”
“为党国效劳。”
“哦?为党国效劳?这句话是你发明的?”
“呃,是……”
张庸内心一阵嘀咕。
咋回事?自己又创造新词语了?
不是。为党国效劳,不是所有影视剧的台词吗?
难道这个时候还没出现?
那……
“为党国效劳!”
再次重复强调。毫不羞耻的剽窃了这句话。
我对党国一片赤诚。赶紧打赏。
事先说好。法币不要。
“很好!”
处座再次满意的点点头。
然后话锋一转。
“我相信伱也憋坏了。那就行动吧!”
“是!”
张庸立正回答。
然后内心暗暗疑惑。行动。什么行动?
难道是要自己去威远堡?
“处座……”
“自由活动。”
“是。”
张庸答应着。
走出来。转头见李伯齐。
李伯齐一个人正在看文件。倒是没有任何变化。
看到李伯齐的死人脸,就知道事情没什么异常。
“组长。”
“什么事?”
“处座为什么要装受伤?”
“欲擒故纵。”
“什么意思?”
“将曹建章从威远堡里面骗出来。”
“就这样简单?”
“也给其他日寇一些活动的空间。”
“不懂。”
“你最近风头太盛,日寇都躲起来了。还怎么抓?”
“躲起来不好吗?”
“有些事,自己琢磨。我就不告诉你了。”
“琢磨不了。”
“日谍都不活动了。那处座来做什么?”
“那……”
“自己慢慢参悟吧!现在,你去抓曹建章。”
“曹建章?”
“对。他自己暴露了。现在,所有的外国公使,都已经知道他是幕后主谋。他们联合要求,一定要严惩曹建章。”
“人质呢?”
“伤亡了一些。包括一些外国人。”
“是吗?”
张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李伯齐说的轻描淡写的。但是实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自己被困在伊丽莎白医院大半个月,对外面的情况几乎不了解。也不知道是谁采取行动,又怎么采取行动。
难道是使用暴力攻打威远堡了?交火造成人质伤亡?
倒也不奇怪。
一旦发生交火,后果就不可控了。
“曹建章在哪里?”
“他已经从威远堡潜逃出来。重新回到天津卫。但是具体在什么位置,不清楚。日本人在帮他打掩护。他和当地的三教九流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现在还没有任何可靠的消息。”
“活捉?”
“你自己决定。”
“是。”
张庸顿时心花怒放。
要的就是这句话。懒得活捉。直接打死。
“火车劫案解决了?”
“算是吧!”
“也好……”
张庸欲言又止。
始终感觉这里面似乎有些问题。
好奇怪,自己居然没有完全参与此事。将自己撇开的干干净净的。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是自己不值得信任?
还是已经有人谗言,导致处座开始疏远自己?
似乎又看不出来。
“有话直说。”
“为什么从头到尾,都不跟我透露一下?”
“你想要知道什么?”
“火车劫案啊!”
“你想要知道什么?”
“火车劫案……”
“我是问你,你想要知道火车劫案里面的什么?”
“幕后凶手……”
“我已经告诉你了。就是曹建章。”
“那……”
张庸忽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