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的大洋。还有一个手提箱的文件。
好可惜啊。那么多的大洋需要缴。
这些都是曝光了的。张庸也没有办法贪墨。决定还是先问李伯齐。
看看时间。好像又是晚了?
晚十点。
哦,比次早。应该没睡吧。
睡了更好……
睡了也得起来!
于是来到李伯齐的办公室,打电话给李伯齐。
“嘟嘟……”
“嘟嘟……”
好久都没有人听电话。但是张庸丝毫不气馁。
这个电话,必须打到李伯齐听为止。
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不想被烦躁的话,就赶紧回来班。嘿嘿。
将话筒放在桌面。然后坐下来。将两条腿搭在办公桌。很没素质。很没礼貌。但是很舒服。
“喂……”终于,话筒里有人说话了。
“组长,是我啊!”张庸喜滋滋的说道,“我有重大喜讯向你报告。”
“我在休假!”李伯齐暴躁。
张庸表示自己完全没听到。暴躁也没用。谁叫你是领导?
前前后后,又发生了那么多事,不向你汇报,向谁汇报?
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你说。”终于,李伯齐缓缓的说道。
张庸立刻报告,“我们破获了一个日谍小组。将他们全部消灭了。缴获了三箱大洋,大约有一万多枚。”
“哪里破获的?”
“在满洲新兴饭店。”
“你跑那里去了?“
“对。本来是想要消灭土肥原贤二的。结果土肥原贤二不在那里。我误中副车,将其他的日本人打死了。”
“你……”
李伯齐感觉牙齿痛。
却是自己咬到自己。
这个混蛋!你跑到满洲国开的饭店,杀日本人?然后说是日谍?
你有什么证据,说明别人是日谍?
“你是用复兴社的身份进去的?”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那么笨。我是用刘黑子的身份进去的。还跟酒店前台的人留言了。让日本人有种就来找刘黑子。”
“你真是,真是……”
李伯齐忽然不想休假了。牙痛。肝疼。胃疼。头疼。全身都疼。
才三天的时间,这个张庸,就搞出那么多的事情来。简直就是野马没有了缰绳,什么都敢干。现在都敢跑日本人地盘公开杀人了。
那个满洲新兴饭店,是日本人的地盘。你一头闯进去,杀人放火,然后走人。
你真的以为日本人都是菩萨慈悲啊!
“我做错了?”张庸故意忐忑,“要不,我现在去跟日本人负荆请罪?”
“你,你……”李伯齐感觉三叉神经痛。
去跟日本人负荆请罪?
说人是你杀的?你白痴?故意将我军?
得,这个小家伙,死不认错。不对。是他根本就不觉得这样做是错误。
杀日本人,有什么错?
“对了,还有一个手提箱。里面都是绝密文件。我还没看内容。”
“那你告诉我做什么?”
“我是交呢?还是自己分析?”
“你应该交给谁?”
“组长级。”
“如果组长休假呢?”
“这……”
“你自己慢慢研究吧!”
“是!”
“麻烦你以后打电话能不能想清楚再打。我在休假。休假!休假!”
李伯齐咆哮三连。
张庸急忙将话筒放远,以免耳朵被震聋。
内心暗暗怨念。
休假?
做梦!
你这样的人才,还想休假?
赶紧回来班!
咱们一起努力努力,我把你推站长的宝座,然后我在你的纵容下,继续无法无天……
“我还抓了夜莺。”
“谁?”
“就是九重天夜总会的头牌。张啸林的姘头。”
“什么?”
李伯齐顿时毫无睡意。
这个小家伙。到底还做了什么事?还闹出多少事?
“你抓她做什么?”
“她是日本人。次指挥日寇进攻尹公馆的就是她。之前她还指挥枪手伏击了寇兴德的行动组,打死了咱们五个人。”
“你有证据吗?”
“她已经承认了。她叫天河惠子。”
“你……她怎么会承认的那么快?”
“因为我说要扒她的衣服。”
“你……”
李伯齐又开始沉默。
头痛。
浑身都痛。
关键是,后悔休假了。
早知道张庸会搞出那么多事,他哪里敢休假?
这不,连张啸林的姘头都抓回来了。别人的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