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一遍。
听完后。
赵大海他爹赵富贵脸色非常黑,在门口抽了根烧火用的小木棍。
本想抽赵大海。
见他那可怜样子。
转过身,抽起了赵二牛来。
“一天天的,怎么就没法让人省点心。”
“前不久,村主任才把你们弄出来,现在又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还把小超害成这样。”
可让大家没想到的是,赵二牛非常的犟,完全没有躲,而是结结实实挨了他爹几棍子。
“我跟哥也只是想多赚点钱,谁知道这潮水来的这么快。”
“你还敢顶嘴。”
“你说多鱼是不是有喊你们两兄弟赶紧上来,非要去贪那点海鲜,就你们这样,几条命给你们都没用,还总要去麻烦别人。”
赵富贵气得眼眶都红了,上次他两兄弟被关进去,为了不让他们被人给欺负,家里已经把积蓄都给花光了。
本以为两兄弟出来后,会本分一点,不会再那么冲动莽撞,没想两个月不到,又整了这么大的事出来。
要不是李多鱼刚好也去了东甲礁,他这两个儿子,估计就真没了,真的是没法让人省心。
赵大海眼眶也红了:“爹,我们知道错了,你就别再打二牛了。”
赵富贵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打你啊,等你伤好了,我也要收拾你一顿。”
围观的村民也纷纷劝道。
“老赵,差不多就行了,今天这潮水,谁也想不到啊。”
“对啊,人没事就好。”
“跟其他人比起阿里,大海和二牛,已经好太多了。”
见这么多人在劝,赵母也赶忙阻止,握住了赵富贵手里的小木棍。
“孩子都知道错了,你就别再打了,说起来,也怪我们没本事,不然大海和二牛也不用这么拼。”
听到这话后。
赵富贵沉默了,放下了手中的木棍,完全不管正在消毒缝针的赵大海,而是对陈文超嘘寒问暖起来。
“小超,真的不好意思,你马上就要结婚了,还让你缝了这么多针。”
陈文超缝好针后,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但好在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
李多鱼让他休息一段时间。
好去准备接下来的婚礼。
他则开着舢板船,先到渔排那边查看情况,像这种大潮水的话,渔排是很容易拔桩的。
当初为了应对这种突发情况,李多鱼故意把线给放长了,这样哪怕潮水涨起来的话,也不会因为线太短,从而导致拔桩。
李多鱼来到渔排时。
二百五不停对他摇着尾巴,它发现这段时间,二百五的海星玩具又多了起来。
看情况应该是它的玩伴,又回到这片海域来了。
李多鱼摸了摸狗头。
随后检查起了渔排的情况,整体还算不错,这样的大潮水就拔了两根木桩。
最容易拔桩的渔排都没事,那生蚝养殖筏和海带养殖筏一般是没有问题的。
出于谨慎的原则。
李多鱼还是检查了一遍,看来这次的海带田和生蚝田经受起了考验。
不过,李多鱼想到了一个地方,便开船到了恶水摊附近的海域,果然看到了一个再不停整理海带田的身影。
李多鱼靠近过后。
“金山,海带田没问题吧。”
“没问题,就拔了几根桩,我自己用石头打一打就好,幸好鱼哥上次叫我重新打桩,不然这次估计要完。”
“对了,你大伯怎么样了?”
王金山苦笑道:“这下是真住院了。”
李多鱼也猜到了,王大炮那个中风不像是装出来的。
“你那些堂姐堂姐夫,都没去看你大伯吗?”
王金山叹息了声:“这事说起来,还真得怪我,当初我准备重新打桩时,我那些堂姐堂姐夫说,当初投资海带田时,我大伯也有投资,他们也想分一点。”
“结果,我大伯说她们已经嫁出去了,不肯给他们,于是就吵了起来,最后被气到住院去了。”
李多鱼尴尬笑了笑。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王金山刚开始搞的时候,没人出来帮忙,现在搞好了,反倒很多人跳出来。
这就跟前世很多拆迁户一样,没拆迁前,都是无人问津的,一旦拆迁了,子女就全都回来了。
李多鱼拍了拍王金山的肩膀:“好好努力吧,这东西是你自动搞的,没必要分给别人了。”
王金山点了点头。
“我明白。”
而当李多鱼回到码头时,发现一艘印着“廉江水产研究所”的铁皮船也刚刚停靠在码头这边。
见到李多鱼后。
陈冬青火急火燎地直接朝他走去:“岛上没啥事吧,这么大的潮水,海带养殖筏有没有拔桩。”
李多鱼摇摇头:“没有,我刚刚才去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