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踉跄着向前蹬了两步,鼻子都差点撞到了学院的朱红色砖墙上。
亚瑟礼貌的脱帽向车夫致了个谢,随后从兜里掏出两先令递了过去。
“这里不好打车,所以麻烦您在这等我们两个小时,之后我们还需要乘您的车,返程的路我们会付双倍的价钱。”
车夫倒也乐得赚这个轻松钱,他脱帽回礼道:“没问题,警官先生。”
亚瑟刚刚下车,还未等踏实的站在地上,便听见埃尔德愤怒的咆哮声。
“亚瑟!你看看这是什么?我就说了今天的主讲人叫迈克尔,你还非不信!”
亚瑟抬眼望去,埃尔德正在一面用于介绍今日讲座主讲人的看板前。
他气愤的蹦蹦跳跳,嘴里也不太干净:“你他妈的,还不赶紧把我的手铐解开。来听讲座的大多都是伦敦的淑女,你让她们瞧见我这样,我以后还怎么找机会和她们花天酒地?”
亚瑟扫了眼四周,发现埃尔德说的还真没错。
虽然时间尚早,但格雷山姆学院的大门外已经停了不少马车,穿着靓丽百褶裙、戴着丝质白手套的夫人小姐、大家闺秀随处可见。
她们有的在私家车夫的搀扶下,提着长裙走下马车,还有一个仆人在一旁拿着随身的小扫帚替她清扫干净路边的马粪和垃圾,以免玷污了她白净美丽的长裙。
有的则拿着一把扇子掩在嘴边,和熟悉的好友们聚在一起谈天说地。
还有一部分则若有若无的瞥了埃尔德一眼,忍不住露出了一丝让埃尔德少爷极为愤怒的笑意。
亚瑟也知道这时候不能让他丢尽了脸面,否则这小子八成半年都不再会搭理他。
他走上前去,熟练的顺着埃尔德的手腕一用力,手铐便重新回到他的手里。
埃尔德捂着发红的手腕扭了扭,随后不满的指着身旁的展板冲亚瑟骂道。
“亚瑟,你看看上面写着什么?你看清楚了,今日主讲人:迈克尔·法拉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