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乌云细雨都变得有些美丽。
“诸位,想吃什么尽管点吧。”
他刚说完这句话,忽然,咖啡厅里的铃铛又响了。
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官推门进来,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亚瑟后立马冲他跑了过来。
“长官,区警署来了个人,说是要找您。”
“找我?是来报案的吗?”
警官摇头道:“应该不是,那人已经连续来了好几天了。但是前几天您在休假,所以他都扑了个空,今天他知道您在之后,说什么都非得见到您才甘心。”
埃尔德嗦了一口刚刚送上来的牡蛎,嘴里嘟囔着:“什么人啊?这么倔?”
警官看样子对那位不速之客也很无语,他回答道:“反正挺奇怪的一个人,不过不像是什么暴徒。他穿着打扮都很正经,胸前还挂着个十字架,看起来像个牧师。”
“牧师?”埃尔德冲着亚瑟打趣道:“该不会是个国教的极端纯净派人士,故意来给你这个非国教徒警督找麻烦的吧?亚瑟,要是待会儿你斗不过他,干脆当场改个信算了,省的多费唇舌。”
其实亚瑟本人对于宗教信仰倒是无所谓,他不信国教单纯是因为伦敦的国教教堂太多。
因为苏格兰场有一条麻烦规定,如果警察是国教徒,那么每周日早上都需要组队去教堂做一次礼拜。
亚瑟为了周日那天能偷个懒,所以才假称自己信仰天主教。
并且他还一直对外自称是原教旨主义者,因此对于他来说伦敦的所有教堂都不正宗不地道,也不符合他对于教会的认知,所以他拒绝参加苏格兰场组织的一切宗教活动。
要不是因为这个年代无信仰者还不太能被社会接受,亚瑟也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劲了。
他听完了警官的话,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你带我去会会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