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着那两张银票,一时间竟手足无措,“您这,贵人,我没兑换过,不知道怎么兑换。”
“.......”
于侍卫麻爪,石化。
明仪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金红锦囊打开,摸出二十颗金瓜子,“我来给。”
一个金瓜子相当于二十克,兑换成银子差不多是一两银子,二十颗正好可兑换二十两。
“这个可以兑换吧?”东西交给对方,顺便问一嘴,别等拿去了却找不到地方兑换。
“金子不用兑换,可以直接用。”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双手接下,“谢谢小娘子。”
明仪笑的和煦灿烂,“你给的土疙瘩味道不错,我还挺喜欢的;互惠互利,我得到了新鲜吃食,不用道谢。”
男子怀揣二十颗金瓜子,咧着嘴告辞,推着板车走了。
东西堆在门口不是事儿,于侍卫喊来侍卫们把东西抬进了酒楼;放到于侍卫和李侍卫住的厢房,本来还算宽敞的厢房,因五个大麻袋的占据一角而显得狭窄了些。
东西放在他们的房间,明仪很放心,用过午膳又带着李侍卫跑去街上闲逛,活脱脱一个街溜子。
于侍卫在酒楼待着无事可做,打算去牙行看看;喊来侍卫们叮嘱他们,“我要出去一趟,兄弟们在酒楼里保护好宁家人,不得有差池。”
“队长去吧,你还信不过我们呀?”
“那倒不是,宁家人很重要,多叮嘱你们两句;行了,我先走了,你们看好人,没事就出去。”
“好。”
十几个侍卫三三两两应着。
于侍卫转身走出酒楼,直奔牙行。
到的时候,牙行的牙人已经不在牙行,守着牙行的是他的妻子,一个中年妇人。
“大嫂,问个事儿。”于侍卫走到距离柜台五步远就停了下来,规矩又有礼貌的问着话。
中年妇人看他这般知礼,穿着的也不是一般人家,腰间配一柄大刀,想来是谁家的护院,当即浅笑道:“大兄弟,有事你问就是,我们世世代代住在这一片;您要是想打听人和事,算是找对了。”
“大嫂,不知道你家大哥去哪儿了,我昨天来找你们家买马匹;今儿个闲着,来问问大哥是否有眉目了。”于侍卫坦言。
中年妇人诧异地看向他,“原来是你啊,昨儿个小妇人家当家的就说,有几位贵人来买马匹;可是要多,我们家没有这么多马,今儿个一早天没亮呢,当家的去周围的村落询问了,想来傍晚才能回来。您傍晚再来吧,那会儿应该有准话了。”
“这样啊!”于侍卫心有担忧,在人生地不熟的镇上,只能多花点银子让牙行的人帮忙找,“那行,我傍晚再过来,麻烦大嫂跟你家大哥说一声。”
“好嘞,没问题。”
走出牙行,于侍卫眉目间有了愁色,转念一想;二十匹马儿没有,十几匹应该能有,两人一匹马也使得,只是马儿得受累了。
回到酒楼,于侍卫跟确定宁家人安然无恙,这才回了厢房。
等到傍晚,明仪从外面带了一些小吃归来;于侍卫跟她说了说要去牙行的事儿,明仪了然道。
“于大哥,我跟你一起去牙行,实在不行我们从乡绅家收购几匹。”在合理范围内利用一下特权,行事方便,办事效率才高。
于侍卫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了。”
用过晚膳,明仪、于侍卫、李侍卫三人去往牙行;刚进牙行门,就见牙人和他妻子都在。
“王兄弟,你可算回来了。”
“哎哟喂,是三位贵人啊,小的刚刚才回来,你们后脚就来了;我去附近的几个村子问过了,只找到四匹马,其中有一匹是猎户家在山里逮的,野性难驯,回来恐怕也不好骑。”王牙人笑容满面迎了上去。
于侍卫心头一沉,野马确实野性大,一般人收服不了;刚要开口问能否再寻摸寻摸,就听见明仪开了口。
“野马不怕,我喜欢野性大的。”明仪自信明媚,浅笑嫣然。
王牙人诧异了一下,脸上的惊异转瞬即逝,“女郎,小人冒昧一劝,野马的野性很难驯养;就算初步驯养成功,也不能马上就骑走,事关你们自身安危,请慎重啊!”
他真不敢把野马卖给他们。
要真有个万一,到时候迁怒到他身上来,他可得不偿失。
李侍卫道:“小娘子喜欢,那就买,我家小娘子不怕野性大,就怕没野性。”
想想他们家程娘子本身就是个野的,太温顺的她怕是不太喜欢;毕竟,同类相吸嘛!例如她跟世子爷,那是一样一样的,性格上很多相似之处,想法和心胸也不相上下。
难怪人家能互相吸引。
世子爷就喜欢野这一款的,程娘子也喜欢野的一款,倒也不难理解。
于侍卫在旁扯了他一下,李侍卫默默闭上嘴。
明仪笑道:“我家大哥说的不错,我就喜欢野性的,太温顺的我还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