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草原、其他国家的人,以及抚城百姓、西北百姓、商户之间的交易。
建成之时,已是两个月后,明仪提供了水泥配方;用到了新的商业街,上铺用的是青砖、水泥砌起来,地面也铺了水泥,省下了大笔青石板的银钱,好用又耐用。
之后两年时间,周庭和明仪没回过府城,一直在抚城忙事业。
抚城作为打下来的两个国家的交界地,周庭和明仪商量了一下,决定将暂时将抚城作为整个西北,乃至如今的西域和宁国国都。
短短两年时间,抚城百姓实现了经济飞跃,家家户户手里多少都有存银;人口骤增,婴儿新增数目是以往的两倍。
生活富裕了,西北在周庭的庇护之下安宁安稳,人心向背,使得西北军民空前团结;在民心所向,贪嗔痴满意五毒骤减的情况下,天道看到了世界改变的希望,不曾将天灾投向西北。
打下来的宁国,如今的西北宁城;以及以前的西域,如今的西北西域城,受到周庭和程明仪的影响,没有刻意欺压,税收比以往的国家减少了一成。百姓的日子好过,人心自然向着周庭,这两个国家也没有天灾。
但是,草原、中原地带、草原之外的其他国家天灾依旧在持续。
没人知道为什么天灾来的这么频繁,即便寻了玄门中人占卜问卦也没有线索;久而久之,这些地方的百姓苦不堪言,民心溃散,不用程明仪文化入侵,他们已经坚持不住了。
这一日,程明仪和梵清止师徒从水泥作坊出来,还没上马车就见罗管家培养的心腹管事田管事骑马飞奔而至,随行的侍卫都追不上他。
田管事其人会些拳脚功夫,全家为王府家生子;罗管家年龄渐长,要为日后退下来做准备,田管事就是他培养多年选择的下一任抚城王府管家。
“梵老太爷,程小娘子,急报!”
明仪循声望去,田管事从马背上飞跃而下,手脚利索的跑过来,深深作揖,“梵老太爷,程小娘子,方才抚城外商业街那边有探子来报;草原方向浩浩荡荡有上千人直奔抚城而来,他们拖家带口,带了牛马羊等牲畜不计其数。”
“......?”
明仪星眸轻滞。
梵清止瞳孔大震,问道:“可探听到是草原部落的什么人?”
“不曾,不过,探子来禀,看他们的衣着和言行,应是草原的游牧人。”
“游牧人......”
梵清止若有所思,“草原里的探子可有消息传来?”
“奴才不知。”田管事如实禀报,他如今还不是管家,只是当成管家来培养的管事;很多事情他是接触不到的,除非罗管家放权。
梵清止点头,看向明仪,“走,回府。”
二人干脆利索上马车,田管事重新上马,一行人浩浩荡荡回了王府。
“梵老太爷,程小娘子,您二位可算回来了;世子爷在扶风院等着您二位议事呢,草原那边突然来了大批人,世子爷暂时让人安排在商业街外面。”草原人习惯了居住帐篷,出行少不得会带上帐篷,让他们在外安营扎寨即可。
“什么个情况呀?”明仪跟在老师身边,路过罗管家时忍不住问了一句。
罗管家摇头,“程小娘子,您回扶风院就知道了。”
“行吧。”
在罗管家嘴里问不出来,她不再问,跟着老师一起回到扶风院,周庭早已等候多时。
“老师安。”周庭起身给梵清止见礼。
明仪走上前,好奇的问道:“潮生,什么个情况?罗管家和田管事也没说清楚;草原游牧人为何要来咱们西北?”
周庭见老师落座了,引着明仪一起来落座,在二人疑惑的询问目光下,道。
“经探子传来可靠消息,草原多处因干旱而水源断绝,草木枯萎;连他们的雪山都因地龙翻身而崩塌,伤亡不小,草原各部落首领找不到解决之法,已陷入混乱。草原上的普通游牧人活不下去了,这才迁徙。”
明仪和梵清止面面相觑。
周庭继续说,“他们跟咱们西北有经济上的往来,知道西北安宁,他们第一选择就是咱们西北。”
“他们来的太突然了些。”似乎又在意料之中。
“他们能来,说明走投无路了。”天灾人祸,草原那么大广袤肥沃的地界也逃不过,何其恐怖?
天道总给他的生灵留了一线生机,能否抓住,是个人造化机缘了。
天道看到了她所在的西北百姓们的改变,欣欣向荣,为各自家庭的生活而奋斗;忙的充实,忙的有收获,忙的开心,没有空闲时光多思多想,贪嗔痴慢疑五毒大幅度减弱。天道觉得这一片地界的人可以拯救,自然不会再把天灾投放过来。
“西北地广人稀,给他们安排一个先休养生息的地方;让他们在抚城之外建一个村子,从此之后便是西北的百姓,享受同为西北百姓的所有福利,抚城百姓有的,他们只要肯争取也能有。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