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间却见明仪似乎听见了他们的动静,已经睁眼了,“仪仪,打扰你了?”
明仪收功拿开大氅,道:“不曾打扰,是我估摸着该收功了。”
“仪仪时辰掌握的好,正好,老师已到府外,我们一起去迎一迎。”
周庭起身走上前接过大氅,转头交给不为;牵起明仪的手,扶着她下椅子,一道走出大堂。
不为亦步亦趋紧随其后,就差鞍前马后。
走上王府大门前的台阶,只见门外三辆马车旁边立着一队身着统一深蓝料子,手持长剑的侍卫立于马车旁伺候。
有几个侍卫在后面的马车卸东西,第一辆马车上下来一名鬓角花白的老人。
周庭牵着明仪迈步上前。
老人蓄长白须,一身暗灰带白长袍走下马车,看向周庭,眉眼带笑,嘴角轻扬;端的是好一副轻松恰意,安然自若的耄耋慈眉善目图。
“老师安好,许久不见老师,见您身体康泰,学生很是怡悦。”
“哈哈哈。”梵太师抚须而笑,“潮生身子果真痊愈?”
“您老依旧这般促狭。”周庭浅笑道:“托了明仪的福,得了解毒之药,解了体内剧毒;如今已是痊愈,劳老师多年惦念。”
梵太师笑的更为开怀了,“痊愈便好,正好,这次听说你痊愈了,老夫好一番欣慰。”
他的身体不仅是周王妃的心头病,也是他这个老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