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方宏宽慰了许久都没用。
宴清久久不见人出来,寻到了宴方宏和余有仪住的院子,走进屋里见到余有仪在哭;他已经习以为常,可是心里还是难受。
忙碌让他成为这个家悲伤愁怀最少的人。
可他也是心痛的。
看了好一会儿他转身离开,去了宴傅安的院子;爸爸依旧坐在床边,抱着和妈妈的结婚照,眼睑轻垂,不知在想什么,浑身散发着颓废、思念的气息。
宴清看了一会儿,迈步走了进去。
往他身边一坐,絮絮叨叨开口,“爸爸,妈妈走了两年了,你也该走出来了;每天抱着和妈妈的结婚照没有意义的,妈妈希望你好好的,不是现在变了个样子的你。”
“爸爸,妈妈很爱你,她在的时候,迁就你,纵容你;你在她心里的重量比我都重,妈妈要是在,看到您这样子,她会很心疼的。”
宴傅安没有回应,听没听见不知道。
宴清也习惯了,往日里就这么交流,他只管说;他听不听,他也不知道,却没停止过,只要有空回家总要过来坐坐。
“您还记得妈妈最喜欢吃的佛跳墙吗?我们去给妈妈买好不好?”
“妈妈两年没吃到了,我们买了送到妈妈墓前,让妈妈再尝尝。”
“爸,您再不去看看妈妈,妈妈该以为您把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