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不自觉染上了几分温柔。
宴傅安可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有种被儿子拿捏的错觉;开车时沉着脸,等到宴清在后座兴奋够了不知不觉睡着,他方开口。
“婳婳,你的注意力都是儿子身上。”语气颇为哀怨,但看他平静无波的脸是看不出来的。
明婳轻笑,“那是我们的儿子,他太乖太懂事了,跟他相处一次确实不容易;既然要回来跟儿子相处,那就要好好相处,你跟儿子日常斗来斗去的,我可没管过。”
宴傅安更为幽怨了,“你是在为了儿子跟我讲条件吗?”
她不管他们父子之间的争斗,他也不能总吃醋妻子对儿子好。
“可以这么理解,咱们儿子真的很乖了,没必要让他觉得你不待见他。”
“那是他总想跟我抢你。”
明婳无奈摊手,“那有什么办法呢,咱们家有两个男子汉呀。”
“他不算。”只能算是男孩儿。
明婳很想说,你也知道他不算男子汉啊?!那你还处处拦着他。
她倒是对宴傅安很放心,他对儿子的事情上还是有分寸的;看似儿子每次占了便宜,其实是宴傅安故意放水,给他屡战屡胜的错局,过程是曲折的,结果是给了他下一次继续争取的勇气和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