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汪特助抱来两箱子文件后又走了。
明婳在床上打了个滚儿,眼睁睁看着他把文件搬进了卧室的书桌上;那里是平常写、放东西方便才安置的,现在成了他的办公地点。
明婳:狗还是他狗。
居然想得出这种办法。
盯她,他是专业的。
她不甘心放弃研究系统,但她答应了宴傅安;悄悄研究还不行了,他就跟算准了她的下一步棋一样。
越想越无语,软趴趴匍匐在床边,懒懒开口。
“安安,你不相信我,我好难过哦~”
嗓音略带沙哑,慵懒到似在撒娇。
“安安,你不理我吗?那我要出去玩了。”
忙着处理公司事务的宴傅安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活计,抬头朝她看过去。
“你是不累了吗?”
瞅他眼底泛起的欲.火,刚要脱口而出的话生生又给咽了下去;她要是说不累,她很相信他能拉着她狠狠胡闹一回;她要是说累,不就得继续睡了。
最后,她放弃挣扎,翻身躺平;拉起被子捂住头,默默骂宴傅安狗,为了防她研究系统,防到了这种地步,一点机会都不给。
骂着骂着本来就没怎么清醒,又睡了过去。
睡着的她,梦里也在骂人,甚至嘴上秃噜了两句出来。
“安狗,你给我等着。”